呢?” 想到此,孔陵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东西,我究竟该如何处置呢?” 思量再三,他决定找上苏家。 “我在初来此地,识人不多,唯有对苏家的名望,有些耳闻,况且,苏家有一定的威信,我若将证物拿到他家,再借此机会暂避他家,想必便可无虞。” 如此想着,他便向苏家行去。 苏家,书房内,三位苏家公子齐齐到场。 孔陵上前一步作礼道:“在下孔陵,乃是吕翰昔日学友,如今吕氏布庄的账房先生。” 苏家兄弟三人闻言,互相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苏子瞻心中暗道:“正巧在担忧吕若曦的状况,这账房先生入夜拜访,所求为何?” 苏子瞻正想着,这边苏景先已经问开了:“不知孔先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孔陵报上名讳后,便开始述其来意:“陵为外乡之人,刚来此地不久,但平日里也有听闻,我们布庄女掌柜与苏家算是有些交情。陵今日上门叨扰,正是有一事忧心却又无处可诉……” 苏景先:“孔先生有何事,但说无妨。” 孔陵抬眼看了苏大与苏二公子一眼,沉声道:“若陵所推无误,我们女掌柜,恐是有性命之虞。” 三人闻言,心中皆十分惊异;苏子瞻追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孔陵继续道:“我们女掌柜的,近些日子身体状况忽上忽下之事,想必三位公子也有耳闻。” 座下三人颔首。 孔陵看了眼木盒道:“在下怀疑,女掌柜之所以忽然如此,可能正是与此木盒中之物,脱不开干系。” 苏子瞻:“你可是说,有人借用盒中之物,来害你们女掌柜?” 孔陵;“正是。” 苏子瞻闻言,想起昨日如兰之间的对话,以及如兰对吕若曦困境现状的质疑…… “依你之意,这吕姑娘的堂兄,本就不怀好意?而那所谓调理心志的神仙草,你觉得倒十分有可能是毁人的毒药?” 如兰:“这些都只是如兰的推测而已,正因为无处求证,这才上门请苏二公子相助,帮如兰解决这困扰多时的心头大惑。” 想到此处,苏子瞻喃喃道:“昨日你们女掌柜的丫鬟如兰寻上门来,亦表达了此意。你二人虽未有交集,但感觉却出奇的一直,如此赶巧,恐怕不是偶然。” 苏子由追问道:“那,这盒子里是究竟是何物?又是谁,那么用心险恶,想要用它来害若曦姐姐呢?” 孔陵:“盒中之物,三位公子看下便知。”语毕,孔陵将已经撬开的木盒呈上:“这木盒本是锁上的,先前我已用铁片掏开了,请公子们过目。” 苏子瞻伸手接了过来,轻轻打开木盒;而后挨个将药瓶拿起来看了看,仔细闻了闻;随后将木盒递给了兄长;苏子由见状,亦上前去跟着大兄看起来。 苏子瞻道:“这木盒你从何处寻得?” 孔陵如实道:“此木盒乃归女掌柜的堂兄吕翰所有。平日里,他将其存放在账房的后屋内,今日,我听闻女掌柜因未能服药而恍惚失神,口吐鲜血,我就对这木盒中所藏之物生了疑,因此才借故晚归,趁机将此物偷拿了出来。” 苏子瞻皱眉道“这吕翰,果真是存心不良。” 苏景先问道:“二弟何出此言?可是从这四只药瓶上看出甚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