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看,妾身不过扎了几针现下已能走几步,这不正是屏大夫医术高明,费心医治的缘故。”蒲夫人声音娇滴滴地,浑不似先前与安秋鹜说话的样子。 老夫娇妻,如花美眷。 安秋鹜脑中自动蹦出这几个字。 不等蒲明开口,安秋鹜双膝往地上一跪,颤抖着乞求道:“还望大人明察,小女子只是乡间一铃医后代,扎针之术乃是祖传。家中遭逢大变才逃至京都,幸得沈大夫收留。” “小女子惶恐,绝不认识什么刺客。望大人明察,望大人明察...” 安秋鹜把额头磕在交叠的双手上,只一个劲地乞求,声音中透露出的惊惧与惶恐让人为之动容。 蒲夫人也配合地依偎在蒲明身边,“老爷,您便饶了屏大夫吧。” 蒲明眼神明灭不定,揉了揉娇妻的双手,视线却紧紧地盯着地上颤抖的安秋鹜。 女子似是害怕极了,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既是夫人为她求情,本官便饶了她。” “只是往后务必更加精心地为夫人诊治,不可松懈。你可明白!” 安秋鹜千恩万谢地出了蒲府。 临出府门前,那位蒲大人还不忘派人仔细搜查了她身上有无夹带什么东西,她也乖觉地配合。 还有手上这个,安秋鹜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这是蒲夫人身边的老嬷嬷悄悄递给她的。目的嘛,自然是让她守口如瓶,得掂量掂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想着身后跟着得那条‘尾巴’,安秋鹜冷笑一声往沈记药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