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后背透了出来。
巨大的力量带着赵得向后退去,一下撞在了一个土兵的身上,从后背出来的半截腰刀,又刺进了那个土兵的身体之中。
“大哥!赵能悲叫一声,回手抄刀,大声叫道:“一齐上!给我砍死这贼婆娘!”
土兵仗着自己的胆子向前冲了过来,白夫人回手抄了从土兵手里抢来的朴刀,用力一挥,刀上的寒光好似会动了一般,慑得那些土兵不得不向后退去,自从扈成坐镇郓城之后,下令不管是那一级的兵士,只要自己的兵器保养不到位,立刻开革,那城头上有人头为挂着,所以郓城的兵士无一敢胡混,都好生看顾着自己的刀,所以白夫人手里的这口朴刀虽然只是兵士的,但却仍不失为一口利器。
白夫人长啸一声,突然向前冲去,朴刀贴腰飞转,身随刀旋,大刀在刀里转得比流星锤还快,几个兵士惊叫后退,但却还是慢了一步,站在前面的四个土兵立刻就被开膛破肚了,肠子都流出来了。
四个土兵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这些土兵都是本乡本土的闲汉,郓城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太大的匪徒,梁山泊成立之后,也没有向郓城进攻,这样一来,郓城的土兵就没有真正见过血,眼看这等惨景,不由得一个个都脸色大变,有两个不济的,干脆蹲到边上吐了出来。
白夫人一身是血,看上去就像是森罗殿里爬出来的恶灵一般,手里的大刀又连劈翻两人,跟着闪身而进,长声嘶啸,一刀向前劈去。
白夫人前面正好就是赵能,他眼看刀来,急叫一声,提了腰刀来,呛啷一声,白夫人手里的朴刀和赵能的腰刀一齐斩断,半截朴刀仍然劈了下来,断刀的刀头,就贴着赵能的鼻子下来,把赵能的和鼻子划成两半,这还不算,随着刀向下走,赵能的嘴唇、下巴,都被斩开了,他张得嘴大,那刀把上下门牙都给劈碎。
赵能一边向后踉跄后退,一面含量糊不清的叫道:“搭特豆团了,拐那出搭!”
赵能身边的几个土兵都一脸懵逼的看着赵能,搞不清他说得是什么,急得赵能再喊,那些人也没听出来是“她的刀断了,快拿住她”。
白夫人一扬手,断掉的朴刀把一个冲上来的土兵给刺穿,带着他倒在地上,但是这样一来,白夫人手里就没有兵器了,几个人土兵看出便宜来,一起向上撞,白夫人按宝剑退嘣簧,呛啷啷宝剑出鞘就空一提,六个冲过来的土兵都被拦腰劈成了两截,原来白夫人这剑叫做金风宝剑,是雷应春花了大价钱,请一位龙泉剑传人给铸得,虽然比不得古宝剑,但也削铁如泥,斩金断玉,雷应春死了之后,白夫人惟一留下和他有关的物品,就是这么一口剑了。
土兵再不敢上前了,提着刀向着村子里就跑,赵能想要叫那些藏在山脚水边的土兵过来接应,可是他的嘴疼得他都要疯了,根本喊不出来,只能也向村里跑。
白夫人又在地上捡到了一口朴刀,她舍不得过多的用那宝剑,细心的在死人身上擦干净之后,也追进村子里来了。
扈成在前,宋江在后,两个人出来,宋江拿着那锟铻宝剑,把盔甲包在身上,把定宋神锋给了扈成,就向着村口而来。
离庙未远,只听得前面远远地喊声连天,宋江拉住扈成道:“又不济了,贤弟却慢向走!”
两个人住了脚,扈成道:“哥哥别怕,有我在,他们
来得人再多,我也能护着你杀出去。”
宋江摆手道:“不是这个道理,我知道贤弟能杀,但是现在敌众我寡,我们且未可去,不如就在这里路傍树背后躲一躲。”
说话间,宋江不由分说,扯着扈成闪入树背后去,偷眼向外看,只见数个士兵急急跑来,走得喘做一堆,把刀拄着,向着玄女庙的方向,口里声声都只叫道:“神圣救命则个!”
宋江在树背后看了,心里纳穷同,寻思道:“又作怪!他们把着村口,等我出来拿我,又怎地抢入来?”
就这工夫赵能也抢入来,他脸上被刀划开了,呜呼不清,口里也叫道:“神圣!神圣救命!”
宋江惊怪道:“怎如何这地慌张?”
扈成心道:“莫不是李逵他们来了,刚要说话,就见赵能被松树根只一绊,一交跌在地下,没等起来,白夫人飞一般的赶了过来,一刀劈下去,把赵能砍做两半,那些土兵怕得更甚,没命的逃了。
白夫人猛的转头,向着树后面叫道:“谁在树后藏着!”
宋江听着声音像是白夫人,壮着胆子叫道:“可是娘子吗?”
白夫人一呆,叫道:“是官人吗?”
宋江急忙出来和白夫人相见,扈成也没有想到白夫人竟然会跑到这里来拼命,便也跟了出来,向着白夫人一拱手道:“嫂嫂!”
白夫人看到扈成在这里,不由得一芒慌,扈成看出来,急忙道:“我正要护着三哥杀出去,没想到嫂嫂就过来了。”白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宋江看着白夫人不住的感叹,随后小心的道:“娘子身上可有受伤的地方吗?”
白夫人小声道:“并没有受伤,官人可好。”
宋江嘿嘿直笑,道:“好、好,我好得很。”他现在是土匪头子了,自然知道强大的武力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