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陪上,也不叫你有事!”宋雷乖巧搂着太公,只说:“孙儿护着祖祖。”太公听那着童声眼泪都下来了,骂道:“宋三啊宋三,你这个逆子!放着老父稚子不管,你写得狗屁诗啊!”
太公这里正骂,就听前面唏哩呼噜乱响,听着那些土兵好像都跑了,白夫人心下担忧,道:“父亲,我出去看看!”说完推开门向外走去,试探着到了前面,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了。
白夫人正在疑惑之间,殿口却有动静,白夫人飞身出来,就见那里一个穿着夜行衣,拿着一口腰刀的男子快步过来,白夫人厉叱一声:“好贼!”说着话上去就是一刀。
那男子惊叫一声,急回手用腰刀来格的时候,呛啷一声,腰刀的前半截给劈飞了,朴刀雷霆一般的向着那人劈去,但是白夫人手上一紧,刀给收住了,叫道:“宋清!”
黑衣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白夫人伸手把他给拉了起来,叫道:“你怎么过来了?”
宋清苦笑一声,喘了喘道:“我听说明天就要把你们押走了,我想着来看看,能不能把你们给救出去。”说完又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听到那些人说,我哥哥回来了,有一个土兵看到他了,怕我哥哥的武艺,不敢过去,就回来叫人,所以赵家兄弟把人都带走了,我这才进来的。”
白夫人惊呼道:“他们向哪个方向走了?”
宋清想了想道:“向着还道村那面去了。”
白夫人道:“父亲和小雷就在屋里,你带他们去祠堂里的暗窖里躲着,我去看看官人!”说完就走,宋清想着让她小心一点,但是想想白夫人刚才那一刀,就不多话了,自去寻太公了。
白夫人一口气追到了还道村口,一眼看到赵得、赵能兄弟,还有六十来个土兵都在村口守着,心道:“他们有二百来人,看这个样子,是都散开了。”她小心翼翼的向着这里凑了过来,侧耳听着。
一个土兵这会和另一个小声说话:“你说那宋押司是不是在那玄女宫里?”
那个回话道:“谁知道啊,不过躲到哪里都没用,你看看这会天可快亮了,到时想我们向里一搜,还怕找不出来吗。”
这个点头道:“说得有理,这好人就是命短,你看看,孙四那小子,当初他老父入敛,都是宋押司给得银钱,现在却来害押司,偏这人还活得挺好,真是他奶奶个奶奶了。”
白夫人脸色微变,她听出来了,宋江被困在村子里的玄女宫里了,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会没有去抓人,但是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只要天色一亮,那人就没有再躲藏的可能了,而还道村两面是山,后坡是水,只有这一条出口,宋江这会就像是被困在牢笼里一样,跑都没有地方跑。
白夫人心中暗道:“扈成就是想要这么害死他吗?可是不对啊,就像扈成说得,要是想害死,半路上动手不也行吗?难道他是怕外人知道,所以才要让宋江死在这些土兵的手里?可是就算是宋江被这些土兵给搜到,也不会死啊。”
白夫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一咬牙,心道:“反正扈成没说我不能救他,我出手之后也有得说,若是扈成没有害他的必,我只是害怕,而没有出手,那我以后只怕心不可安了!”
想到这里,白夫人把朴刀掉过来,把上的三个丫打开,将刀从杆棒上取了下来,把棒就顺到了草丛里,随后蹑手蹑脚的向着那两个土兵摸了过去,看看近了,突然冲了出来,一刀把一个土兵的脑袋给削去半个,跟着左脚飞起,脚尖就抵在了另一个土兵的咽喉上,把他的喊声都给压回去了。
白夫人脚下用力,猛的一捻,把那土兵的喉骨生生给捻断了,然后悄悄的放下。
白夫从两个土兵手里的朴刀之中,挑了一把好的,背在背上,官府的朴刀私人用得还有不同,私人的朴刀多是用腰刀接到杆棒上,后天接出来的,为得不是惹麻烦,而官府的朴刀都是一体的,白夫人用惯了大刀,这样的朴刀更好用一些。
虽然这些
六十来名土兵都在村口,但是每个人藏着的位置也不相同,白夫人就一个跟着一个的暗计,不到一刻钟,杀了十二名土兵,身上的白衣都让土兵的血给溅满了。
杀到第十三个,白夫人一刀把人翻,谁想那人跳起来就跑,同时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原来白夫人这口刀是宋江的,他不在家,也没有再去打磨,太公不喜欢白夫人玩刀,白夫人也就不敢动,结果这刀又钝又锈,虽然这几天,白夫人匆匆给它磨了磨,却也不见样子,这会砍了十几个人,那刀刃就卷了。
赵得、赵能带着人急冲过来,一眼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白夫人,不由得都是一呆,本来他们在宋家的时候,还有过调戏白夫人的念头,虽然被白夫人一身正气的呵斥下去了,可是却从没想过,白夫人竟然会有这样血腥的一面。
赵得乍着胆子叫道:“宋氏,你要做什么!”
白夫人也不说话,只是颠了颠手里的腰刀,微微摇了摇头,突然一扬手,那刀向着赵得飞掷过来,赵能急声叫道:“大哥快躲!”
说来好办,行动却难,赵得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那腰刀疾电一般的飞到,就穿进了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