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白夫人有这一身武功,又比他的心腹还要心腹,不由得开心不小。
扈成道:“嫂嫂杀了两个都头,和那些土兵,余下的人不敢就过来找嫂嫂的麻烦了,我们快庄子,接了太公就走,不然那些土兵回去报了信,再有大队人马过来,就不好办了。”
宋江连连点头,三个人匆匆出来,就向着宋家而去,到了庄上,天还没亮呢。三个人进了庄子,白夫人自己去换那血衣,宋江就领着扈成到了佛堂,把供桌给推开,暗板打开,拉动暗铃。
过了一会,宋太公、宋清、小雷都依次的上来了,宋江就向太公身前一跪,哭道:“父亲!不孝孩儿回来见你了!”
太公二话不说,抄起拐棒,向着宋江背上就打,宋雷过来,双手擎住了拐棒,哭道:“祖祖别打,爹爹错了,要罚就罚小雷吧。”说着还拱了拱屁,说道:“小雷屁股肉多,祖祖打这里吧。”
太公哪里舍得下手啊,就把小雷拉到怀里,然后向着宋江骂道:“你这畜牲,你还不如你的儿子呢!当初我和你怎么说的?让你忍耐几年,看看国家大赦,再挣扎着回来,可是你没事去写什么反诗,不单自己落到了匪人窝里,还连累了家人啊!”
宋江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叫道:“爹爹,不是儿子想要闹事,当初儿子也是想着挣扎几年,可是万没有想到,那江州有个贼官,把儿子喝醉酒时候,说得几句给归纳成了反诗,就要把儿子问斩,若不是那些江湖上的弟兄,儿子就死在江州了!”
扈成看得不耐,劝道:“三哥,太公,你们不要再说了,那些土兵回去县里,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人了,你们还是快走吧!”
宋太公把小雷向着宋江一推道:“你带着你老婆孩子快走吧!我就是宁死,也不想让自己沾上个“匪”字。”
宋江大惊,刚要再劝,扈成向前一步道:“伯父,小侄是三哥的朋友。”宋太公哼了一声,却不理扈成。
扈成就把自己的王官腰牌拿了出来,向着宋太公道:“太公请看,这是小侄的腰牌,小侄是郓王府的王官,三哥却是被人给害了,小侄已经禀报了郓王,郓王已经答应了,回到京中,尽力给三哥洗去冤屈,只是三哥得罪得是蔡太师的小儿子,蔡太师圣眷极隆,就是郓王也不能马上就给三哥洗冤,但是郓王已说了,最不济,还有招安一条路呢,所以三哥是不会沉沦为匪的,太公却和三哥上山暂避一翻,和以待三哥能有再见天日之机。”
太公看着那腰牌,有些惊慑,叫道:“你……你说得是真的?郓王殿下愿意助我儿脱离匪身?”
宋太公和扈太公不同,他是乡间村老儿,一辈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郓王是个了不得的王子,这还是这次郓王出祭陪尾山泗水大神,惊动了京东一路,他这才知道的,
在宋太公看来,那样的大王无所不能,而扈成是他身边的人,许下了诺言,也一定是真的,另外小雷抱着他的腿叫道:“祖祖不走,小雷也不走!”让宋太公了心酸,于是就向扈成一礼道:“好,我就信王官这话了,我们先去山上避难,以后再回来。”
宋江大喜,向着扈成暗挑大指,谁想宋太公又道:“那四郎,你要是和我们走了,你妻子怎么办啊?人家王太公在咱们危急的时候,把你收容了,你可不能负了王太公啊。”
扈成听着奇怪,仔细问问,随后道:“既然四郎已经不是宋家的人了,尽可留下,小侄正好要用宋家的庄园给郓王歇脚,加上接下来要修玄女宫,就让四郎留在这里,做个杂事主管,虽然不是官,但是一来可以保证他的安全,二来也能给你们宋家留点苗裔。”
宋太公大喜,又向着扈成一礼,道:“我宋家日后有了再见天日的机会,都是王官给的,宋老儿从今天起,就给王官立上长生牌位,早晚拜祭。”
宋江哭笑不得,他见扈成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想着他可能什么苦衷就也没有说破,但是他爹要给扈成烧香磕头,这就实在让他没有办法接受了。
扈成自己也接受不了,苦笑道:“伯父,我是三哥的拜弟,没有让你给我烧香的道理啊。”
宋太公还有说什么,宋江急忙道:“爹爹快去收拾吧,只带一些细软,别的东西不用,必竟这里留着给郓王做别院也不能都搬光了。”
宋太公这才带着宋清和小雷去准备东西去了。
宋江向着扈成道:“多谢贤弟帮我哄过老父。”
扈成摆手道:“三哥,你还真以为了是哄老太公吗?”
扈成一来被九天玄女的法力所系,不得不对宋江照顾,二来他和宋江接触下来,发现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真”的,他的“真”诚没有一点虚假在里面,就有什么人做得不好的地方,也是他这个人的认知的问题,而不是像后世说得那样,这个人有多么的坏的心机。
正因为宋江的真诚,让扈成决定好好和他相交,也许就能利用他的忠义之心,帮自己做很多事。
扈成凑近宋江低声道:“此次郓王出祭泗水大神,我为护卫,在祭祀的时候,听说了三哥的事情,那时我就为三哥美言过了,郓王看中你的人品、能力,下了决心要招揽你,想来你也应该知道,官家有易储之意,郓王本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