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梁山泊就再也打不得鱼了,连野生的菱角、荷藕,要动了税银才能得去捕捞,是想这等小民,若有银子来完税,还要做什么渔民啊。”
杨温深感其重,道:“正像晁天王说得,我在北地,那里正当对辽前线,若是边民有一点不妥,就是倾天的大祸,可是那里的世家地主,国家百姓,只管兼并,以至河北一路百姓,生路全无,流离失所,河北无乱便罢,只要有乱,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吴用借口道:“我等在此,也是为了天下黎民,而今梁山草创,一切都还没有走上正规,军令操练,只得林教头一人,尤其是马军,更难有系统的操练,我和天王哥哥存了一个妄念,想请都监留下坐一把交椅,共聚大义,不知道都监意下如何?”
杨温心道:“你总算说到这里了。”于是就想晁盖一拱手道:“不瞒哥哥,那高太尉行了文,要拿林娘子给他儿子报仇,而我护着林娘子的事在郓城被人查觉了,现在正无处可去,哥哥肯予收留,杨温岂有二话!”
晁盖大喜过望,连声呼人取大碗来,就和杨温干了三碗酒,连声道:“我梁山有都监加入,更是兴旺了。”
当下林冲、刘唐、三阮都来敬酒,杨温喝了一个大醉,第二天就在聚义厅重聚,议定坐次,本来林冲要让自己的位置给杨温,被杨温死活拒了,最后由晁盖开口就请杨温在林冲肩下坐了第五位。
本来杨温还要拒,只是刘唐不允,生生把他按在了那里,就此杨温留在了梁山,专一操练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