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包括她自己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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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天亮得早了些。
时念昨晚被时萧伯折腾得不轻,他抱她去洗澡,她都在浴池里睡着了。
之后是怎么被他抱出来,睡着的时念并没有印象。
晨起睡得正香的时念,只觉得有人在大肆抢夺她的呼吸,将她肺部的空气都吸走了。
差点令她缺氧窒息!
时念本能睁眼,求生的意识让她张嘴大口呼吸。
却没想到她的动作刚好便宜了时萧伯,男人及时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唇瓣合上。
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时、时萧伯……”时念抬起手拍打他的肩膀。
可这厮就跟一座泰山似的,又稳又重,任凭她怎么打,他也不起身不松手。
一直到时萧伯吻够了,才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松了点力气。
彼此气息都不稳,时萧伯的粗气甚至落在时念脸上,炙热又灼人。
尤其是他的眼神。
时念不敢与他对视,总有一种他要将她拆骨入腹,好危险。
“胆子大了。”时萧伯擦拭她唇角的水光,“一口一个时萧伯。”
敢这样指名道姓地朝他吼,放眼整个北欧圈,就只有时念这个小女人。
时萧伯盯着她这张可怜兮兮的脸,多看几眼他就想把人揉进怀里。
他俯下身,再次吻上她的唇。
如果可以的话,时萧伯想把天堂别墅变成一个金色的笼子,他哪也不去,时念也哪里不准去。
她要一辈子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