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林荫道,时念有种又回到地狱的感觉。
小保姆三年后重新见到时念,喜出望外:“太太,您终于回来了!四爷说您出国学习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中途也不回来看看。
“出国?”
“是呀,您不是出国进修硕
士学位吗?您的学位证书前些天纽约大学都寄过来了呢。”
大概是家主太太不能离婚,会影响家族的稳定。
所以时萧伯给她的离开编造了一个谎言,他们分居了三年,没有自动判离。
时念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别墅内的装潢布置,与三年前几乎没差别。她没心思去看,只担心远在小镇上的儿子。
约莫傍晚,时念接到了吴婶的电话。
“时小姐,我和安安已经被人接来了市中心的私人医院,有许多医生在给安安看病。”
“那些人说是你派过去的,你现在在哪呢?在医院里吗?”
听到这句话,时念舒了一口气。
时萧伯信守承诺派人去接了安安,已经送去医院了。
“吴婶,我没在医院。今晚劳烦您好好照顾安安,明天我再去医院瞧他。”
“安安的烧退了吗?”时念又问。
“退了。”吴婶说,“这大医院还是不一样,安安在来的路上,医生给他输了液,到了医院的时候就退烧了。”
“医生们正在讨论安安的治疗方案,安安肯定有救了。”
“好、好……”时念一连说了好些个好字。
就在这个时候,林荫道上传来汽车的响声。
小保姆:“太太,四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