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古铜色的肤色,此刻都遮盖不住他白下来的气色。
穿着病服,就更显得病态。
自从时念离开,时萧伯就没怎么睡着过。有时候凌晨唐德进办公室,还看见时萧伯站在落地窗前吸烟。
时萧伯烟瘾越来越大,从一天五六根的数量,短短三十几天,已经增加到三十多根。
香烟里的尼古丁、咖啡里的咖啡因能短暂地麻痹人的神经,让人萎靡不振的精神亢奋起来。
“四爷,太太也许很快就回来了。”唐德说。
自己说出来的话,唐德自己都不信。他总觉得,这次时念不会轻易回来了。
为什么要跑呢?
四爷对她不好吗?
事事顺从,点点滴滴都宠着她,她只要说东,时萧伯绝不看西边。
时念要什么,时萧伯给什么。说得夸张一点,即便时念要的是天上的月亮,时萧伯也能给她摘下来。
难道是因为唐英茹的事?
如果真的是因为唐英茹的死,那唐德也无可奈何了。
时萧伯与时念之间横着唐英茹的命,无论时萧伯再怎么对时念好,他们两之间都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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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