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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朱管事生生被墨汁泼了个满腿。
“呱哇——”
一声鸦啼警告般破空传来,让屋里的主仆两人齐齐瑟缩了一下。
朱管事忙不迭跑过去将房门紧闭。
随后就听得门被数只乌鸦啄的哐哐作响,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江承业只觉得面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心中憋着一股怂火,但是却又不得发出来,只把手里的纸张攥的皱巴巴一团,“答应他。”
“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朱管事神情震惊,“少爷,他的行径比土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此事关乎粮税,若传到朝廷......”
江承业把手里的信纸慢条斯理的展开,折好,放进了一个木箱子里,然后又提笔写了一封书信一同放了进去,再望向朱管事,恼怒已化作阴险。
朱管事眼珠子一转,瞬间会意,伸手将木箱子接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