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冻,你打的原来是女人啊?”
象叔当众的语气转变,已经让所有人都重新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
打架进来,没什么说的,是条汉子。
打女人进来,那就又不一样了。
我心里有苦难言。
出事当天晚上巷子里看不清,对方都是短头发,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女人?
我解释:“象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事后听说的,对方为头是女的,好像叫江婷。”
谁知。
他下一句话让我浑身的汗毛直接都竖了起来。
象叔笑了:“被你打成重伤的江婷,管我叫亲舅舅。你说这事赶巧不?”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寒气,
一字字飘到我耳朵里,我血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