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把战伯母送到医院来了,但你们都搞错了,伯母并不是咬舌自尽,是因为得了肝腹水,每次难以忍受的时候不能喊疼,就只能痛到咬舌头。”
林越宁红了眼,越说越哽咽,“我……我不想让阿祁哥哥你知道这件事担心,毕竟伯母已经受尽折磨,现在得了这病更痛苦,你知道了心里会难过,所以我才让医生统一口径,偷偷瞒着你在这里治疗。”
听完她的解释,宋时伊一点都不相信。
她嗤笑道:“那就把医生的检查报告拿出来,这种东西医院都会有存档的吧?”
林越宁点点头,“当然有。”
她从包里掏出两张检查报告,是半个月前的,“阿祁哥哥,你看。”
战祁一直都没有说话,脸色也很难看,直到此刻才接了检查报告。
“这种病很痛苦,几乎每天都要疼,别人尚且可以翻来覆去缓解,伯母什么都不能做,她只能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发泄。”
林越宁不断掉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请你原谅我。”
宋时伊紧紧皱着眉,下意识和关琳对视一眼。
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刚才在病房里,战母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