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夫人一直在被林越宁虐待,每次林越宁去疗养院看她的时候,她都会大受打击尝试咬舌自尽。”
宋时伊说完这话,就看到战祁渐渐变了脸色。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女保镖,心里很是没底。
片刻的静默后,战祁突然嗤笑出声,一步步走向她。
宋时伊不断后退,“你,你干什么?”
“如果把林越宁换成你,我倒是会相信几分。”
战祁嘲讽地看着她,“宋时伊,你利用我对付林青松,现在又来这一套挑拨我和林越宁的关系?”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楼上看看,战夫人就住在楼上的特级病房接受治疗。”宋时伊信誓旦旦,试图用最真诚的眼神说服他。
然而战祁只是摇头。
他退后一步,像是今天才认识宋时伊,“你还真是会一次又一次刷新下限,刷新我对你的认知,这些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否则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只要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宋时伊急了,很想上去踩战祁一脚。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糊涂,才会养虎为患这么多年?
战祁冷冷道:“自从你利用我之后,你我之间就没有
信任可言。”
他转身,女保镖却挡在了门口。
战祁阴沉着脸色,“你要造反吗!”
“我可以作证。”女保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宋小姐说的都是实情,战夫人确实住到楼上去了,刚刚经历了一轮急救。”
战祁一愣,眼神渐渐变了。
他一把推开女保镖,拉开门出去。
女保镖站立不稳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一只手扶住了。
宋时伊温柔地看着她,“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女保镖愣了愣,挣扎着起来。
宋时伊后退一步,笑吟吟道:“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会站出来帮我作证,谢谢你,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女保镖拍拍震疼的手,勉强笑了笑,“就是不知道这样得罪了林小姐,我还能不能继续干这份工作。”
“你没有做错,林越宁也无权开除战祁身边的保镖,如果她真的有资格这么做,你就来我身边,战祁给你多少钱,我就给你开多少工资。”
宋时伊拍了拍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关琳。”
宋时伊听得点点头,“小琳,放心跟在我身边,无论如何
你不会丢掉工作的。”
她拉着关琳上楼,刚走到电梯门口,就听到战祁在训斥众人。
“我花钱请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瞒着我和林越宁同流合污的?”
战祁冷眼扫视几个低着头的护工,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捏了捏眉心,忍着怒火道:“你们被解雇了!把林越宁做的事告诉我,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你们饿死也找不到工作。”
“我们……我们不知道。”
为首的护工低下头,羞愧道:“每次林小姐来的时候都会要求和战夫人单独待着,我们没有在病房里安装监控,所以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起。”
战祁一阵沉默,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他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拨通林越宁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林越宁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困意,“阿祁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战祁沉声命令:“马上来医院一趟。”
林越宁搜了搜眼睛,打着哈欠道:“可是我的司机不在……”
“就算是爬,你也得给我爬过来。”
战祁砰地挂断电话,满脸冷色。
电话那边,林越宁紧紧捏着手机,困意已经消失了大半。
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
才想到战母晚上被送往医院了。
坏了,战祁已经是发现这件事才打电话过来的!
林越宁一阵紧张,赶紧换好衣服连夜过去。
等她到了医院时,就见战祁在走廊里坐着,旁边还有宋时伊。
又是宋时伊!
林越宁咬咬牙,眼里闪过一抹嫉恨。
她顷刻间换上一副茫然紧张的样子,走过去问:“阿祁哥哥,出什么事了?宋时伊怎么在这里?”
宋时伊冷冷看着她,只觉得无比恶心,“我为什么会在,你不是很清楚吗?毕竟这层楼都被你花钱包了一夜。”
林越宁皱皱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母亲在里面,医生说她已经多次伤害自己,试图咬舌自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一个解释。”
战祁顾及母亲在里面熟睡,努力压低声音压制火气。
闻言,林越宁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良久才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被你们知道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做的事了?”宋时伊冷眼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
林越宁不敢得罪战祁,按理来说打死都不会承认,更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怎么会直接承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