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瞒着我,我就永远不会知道了吗?”
战祁虽是质问,语气已然缓和下来。
这是相信林越宁的前兆。
宋时伊抿了抿唇,眉头微蹙。
“我觉得伯母也是不想让你担心的,我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能瞒多久就多久,真的对不起。”林越宁低眉顺眼的,一副善良又体贴的模样。
关琳看不下去了,在后面拽了拽宋时伊的衣角。
战祁起身,“马上安排专家会诊,尽全力救治我母亲。”
旁边的护工答应一声,赶紧去办。
等人离开后,他转身注意到宋时伊还站在这里,脸色微微变了。
林越宁眼神微闪,“宋时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有话说。”宋时伊无视了她的话,径直看向战祁。
战祁闭了闭眼,语气低沉,“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试图利用我,挑拨我和林越宁之间的关系,是你自己不珍惜。”
他一步步走过去。
宋时伊先伸手,勾住战祁的手指,“是战夫人这样告诉我的,我没有说谎,现在林越宁的话也不全部可信。”
战祁因为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垂眸蹙眉。
“我的话还不可信?检查报告都在这里了,难不
成我还可以联合医院骗阿祁哥哥?如果非要证明清白,那就等阿祁哥哥请来的专家来了再说吧。”
林越宁冷哼一声,露出委屈的表情。
宋时伊毫不犹豫道:“战夫人得了肝腹水是真的,可你虐待她也是真的,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你怎么证明?”林越宁质问一句,却下意识有些心慌。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宋时伊就是掌握了某种证据,否则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全力指证她。
宋时伊望向战祁,“我来看战夫人的时候,就猜测她是不是被林越宁虐待了,所以特地问了她几句话。”
“对,宋小姐告诉战夫人,如果她问的问题对了就眨眨眼,结果战夫人真的照做了,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关琳站出来,信誓旦旦地说出这话。
林越宁眯起双眸,不爽道:“你一个阿祁哥哥身边的保镖,竟然和宋时伊同流合污做这种冤枉我的事?”
她说的硬气,也不自觉松了口气。
还以为宋时伊拿到了什么证据,原来也不过如此。
顶着战祁犀利的打量,关琳郑重道:“就是因为我忠心战总,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母亲遭受虐待,所以我必
须把事情说出来。”
听完这话,战祁的脸色更加复杂,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片刻后,战祁淡淡道:“都进来吧,你们怎么问的我母亲,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做一遍。”
他推开病房的门,林越宁不由愕然。
都到这个份上了,战祁还是相信宋时伊的话?
她咬咬牙,冷哼一声道:“宋时伊,你真是好样的,等着瞧吧。”
“等着瞧的是你才对。”
宋时伊面无表情地撞开她,跟着进去。
病房里,战祁轻轻为母亲盖好被子,接着轻轻晃醒了她,“母亲,醒醒。”
战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大家都在,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母亲,我有事要问您。”
战祁说罢,对宋时伊摆了摆手。
宋时伊走到床边,握住战母的手。
看到她的瞬间,战母的眼神就柔和了下来。
战祁没有放过她的目光变化,微微一愣,转头道:“你之前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跟我证明。”
宋时伊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俯身道:“夫人,如果我接下来说的话情况属实,你就眨眼睛三下。”
话落,战母就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宋时伊轻声问:“这些年来
,林越宁是不是趁别人不在的时候虐待过你?”
战母下意识看向战祁。
看懂了她的意思,战祁淡淡道:“在我眼里,没有谁比您重要,您只需要说实话就行,我不缺女人。”
话落,身后的林瑶心白了脸色。
被当众这样轻视,就算她再喜欢战祁也有种备受屈辱的感觉。
宋时伊握紧战母的手,“告诉我,林越宁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
战母想了想,缓缓眨眼睛。
战祁认真看着,在她数到三的时候脸色阴沉下来,起身看向林越宁。
“不,不是的,我没有!”
林越宁红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战母,“伯母,这些年我不敢说照顾您有多好,最起码也问心无愧的尽心尽力,您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面对她的质问,战母眼里只有冷意。
战祁摩挲指尖,“关琳,动手。”
“是。”
关琳上前,不由分说拽住林越宁,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林越宁被最后一巴掌扇得站立不稳,扑在床边才缓过来。
她捂住流血的嘴,恨恨盯着战母,“伯母,您刚才说了真话吗?那到底是事实,还是有人逼迫您这样陷害我?”
看到了她眼里满满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