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糕点看了半晌，左绮忽然沉声开口，语气充满敌意。
一旁的陈挽棠被她的阵仗吓了一跳，瞪着双眼，分外不安地在左绮和沈蕴之间看来看去。
沈蕴的目光仍是平静的，“这不是二弟妹送来的点心吗？我借来一用而已，什么什么意思？”
左绮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蕴便又将话头揽了过去。
“看来二弟妹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左绮顿时一惊。
“若是这般便更好，我方才听到了些东西，或许两位弟妹会感兴趣。”
沈蕴又出一言，不给两人更多的反应时间，便将自己在栖霞居中听到的东西和盘托出，说的一字不差。
左绮和陈挽棠都不是傻子，闻言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我就听到这么多，不过眼下看来也够用了。”
待转述完毕，沈蕴托起下巴，一双眼划过面色惊慌的陈挽棠，最终还是落到了左绮的身上。
“二弟妹看起来脸色甚是不好，要不要吃块点心，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