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江和我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从容和高贵,那才是你。你可不能这么‘丧’啊。这就像在鼓励一个失落的战士,让她重新振作起来。”
“那不是一个层次的状态。”南宫悦摇摇头说:“刚才我和琉璃通电话了,白芳的父母同意骨灰就地处理,还再三要求为白芳的事保密。我现在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人了,好人全让我当了,坏结果却全让别人承受了。
我这不是‘坑人’嘛!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罪人,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南宫悦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觉得自己对白芳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在想,该如何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呢?
夏木楚站在窗口望了一会儿春色浓浓的好天气,又留恋地看了一眼刚沏好的热茶,笑道:“天气真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别总在屋里闷着。
咱可不能一直这么‘eo’下去啊。这就像在黑暗中寻找一束光,给人带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