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饭店,宽阔的马路展现在眼前。两排一望无尽的绿色植物将马路分为快车道和慢车道,人行道上则是林木成荫,整洁清爽,就像一幅美丽的油画。
“在我的记忆里,这是你第二次这么有情调了。”南宫悦挽着夏木楚,一边漫步一边说:“上次是要分别的时候,你怕我难过。这次也一样,真难为你老人家了。你可真是个‘暖男’啊。这就像在回忆一段美好的往事,让人心中充满温暖。”
“想想《辛德勒的名单》那部电影,”夏木楚说:“即使是辛德勒也不能保证他工厂里的犹太人不被杀害,难道那些被杀的人会忘掉纳粹而去谴责辛德勒吗?
所以白芳的事儿你不必过分自责,她的结局是她自己写的,早在龙谷堆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咱也不能一直活在自责里啊。这就像在给人讲道理,让人放下心中的负担。”
“你的结局写好了没有?”南宫悦平静地问。
“我不去想它。”夏木楚从容地回答:“走一步看一步呗,想那么多干啥。这就像一个洒脱的侠客,不拘泥于未来的命运。”
“你的从容让我感到不安。”南宫悦说:“在你见亚列颠人之前我得告诉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你。我会和你站在一起,请你记住我的话,这很重要。咱可不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啊。这就像在宣誓忠诚,让人感到坚定。”
“不要暗示我什么,不要因为我而改变你自己,那会让我不舒服。”夏木楚万般无奈地摇摇头,长叹一声说:“我本想让你出人头地,没想到却把你给毁了。
其实以你的才气,就算没有我插手,你同样会有所作为,只是时间会晚一点,但那是实打实的,任凭半夜什么鬼来敲门都不会害怕。现在不行了,这件事不像一件商品可以退回去,再也做不到心安理得了。
你总是问我恨不恨你,而真正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是我把你给毁了。我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嘛!这就像在忏悔自己的过错,让人感到无奈。”
南宫悦感慨道:“经过这场大起大落,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东西,心里一下子变得平静了。过去那些让人浮躁的东西现在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能有一次机会,让你和我在一起。
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会每天守着你,像所有普通人那样实实在在地过日子。我会把稿费的每一分钱都计划着用,我会经常给你做一些好吃的,我会让你光着背穿着大裤衩从这屋晃到那屋……咱就过那种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这就像在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让人充满期待。”
夏木楚想问“如果没有这种机会呢?”话到嘴边他又意识到问得多余了,南宫悦的回答是明摆着的,根本不用再重复一遍。
无意之中,那个“同生共死”的声音又在他心底响起,他的心也随之被刺痛了。他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难题啊。这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让人陷入沉思。”
“嘿,你知道我最担心啥不?”夏木楚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开口问道,那模样就像一个陷入迷茫的超级英雄在寻找答案。此时,他们正站在繁华都市的中心广场,四周高楼林立,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阳光。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喧闹声此起彼伏,但这热闹的场景却无法温暖夏木楚心中的寒意。
南宫悦猛地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车来人往的喧嚣街景,那热闹的场景此时却无法让她的内心有丝毫的波澜。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头看向夏木楚,语气坚决地说:“哎呀呀,别暗示我啥哈,我也不想去想。
我可是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读过大学,干着文化方面的工作呢,可别拿封建礼教那一套来压我。木楚,我现在不想听什么建议或者教诲,也别逼我承诺啥。有些东西,我坚决不能丢。
咱可不能被那些老传统给束缚住,得像个酷盖一样活出自我,冲鸭!”周围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提醒着他们生活的现实与残酷。
风轻轻吹过,扬起南宫悦的发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坚定。
夏木楚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心底深处发出:“我算啥呢?是搞骗局弄出惨剧的罪魁祸首,现在众叛亲离。特别是这个时候,我原形毕露,啥都藏不住了。
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那种无助和绝望,你能理解不?我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啊,妥妥的‘悲催本悲’。”一片落叶随风飘落,在他脚边打着旋儿,仿佛在为他的命运叹息。
南宫悦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用一种沉静却又坚定的语气说:“你可能不是君子,但肯定不是小人。就说这次的大事吧,我一直觉得要是没有我,你肯定不会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大代价。
不然,咱俩也不可能还站在这儿,说不定我早就被你杀了或者赶走了。这世上,能在女人背叛自己,尤其是损失惨重快被逼上绝路的时候,还能像你这样的男人可没几个。
还记得你以前说过‘我扛不动你的感情’。你把我看得太重了,啥荣耀财富都想给我,结果弄成现在这样。到底是谁害了谁呢?感觉我就是那个‘猪队友本友’,妥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