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无奈道:“本王以为,霍翀能够支撑到援军的到来,可谁知道,他们一人都没来,孤城所破也不是本王一人所为吧!那援兵迟迟不到的罪过,难道也要让本王一人所背吗?既然圣上要追究,为何不追究援兵不到的罪责?哈哈哈~凌不疑你以为以圣上的性子他会查得底朝天吗?哈哈哈哈。”
说着雍王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霍书菀和凌不疑两人愤怒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怒火。
凌不疑从怀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他一步一步走向雍王,声音冰冷地说:“不管圣上查不查,你都得死。”他阴狠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雍王,仿佛要将他看穿。
雍王惊恐地看着凌不疑,试图后退,但是他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凌不疑迅速地挥动匕首,狠狠地刺进雍王的身体。
雍王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上的伤口瞬间涌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凌不疑阴冷的声音传来:“这一刀,替死去的何将军和程县令全家还你的。”
雍王满脸惊恐,痛得嗷嗷直叫,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大口喘着粗气,吃力地开口道:“凌不疑,你疯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境地,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凌不疑面无表情地再次抽出匕首,猛地刺进雍王身体,冷冷道:“这一刀,替孤城亡魂讨个公道。”
说罢,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抽回匕首,再次刺向雍王,语气森然:“这一刀,祭典霍翀将军。”
雍王脸色狰狞扭曲,瞪大双眼,嘶声道:“你杀了本王,如何向圣上交代?”
凌不疑冷笑一声,握着匕首的手用力一扭,语气冰冷:“我做事,从来只跟自己交代。”话音未落,他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只见那把匕首缓缓地没入雍王的胸口。
雍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随着匕首的深入,他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凌不疑看着雍王咽下最后一口气,才缓缓地松开手,用力地抽出匕首。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刚刚结束的并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场战斗的胜利。
他转过身,将沾满鲜血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一旁的桌子里,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发泄出来。
霍书菀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心中既有解脱又有悲哀。
雍王的死让她感到一丝宽慰,她看着雍王咽气,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负担减轻了许多,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凌不疑面无表情地说道:“立刻通知廷尉府的纪大人,雍王叛变,因为对圣上心怀愧疚,已经畏罪自杀。”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旁边的将士面露难色,犹豫地说:“可是……这样的说法,纪大人恐怕不会相信吧?他肯定会验尸的。”
凌不疑不耐烦地厉声喝道:“按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无需多言。”他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两名将士无奈地拱手行礼,表示遵命。他们明白,尽管这个理由可能不够充分,但凌不疑的决定不容置疑。
凌不疑继续说道:“不过,雍王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当年孤城曾经派遣传令官求援,但后来由于劣质军械的问题,短短几天就遭到了城破。所以,那些传令官也许逃过了那场灾难,至今仍然有可能存活于世。你们两个即刻出发,全力搜寻他们的下落。”
两人恭敬地回答道:“是。”随后,他们迅速离开了房间,开始执行任务。
凌不疑默默地站起身来,神情落寞地朝着门外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背负着无尽的痛苦和疲惫。
霍书菀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她想陪伴他,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
他们两个一起来到了杏花别院,在父母的牌位前跪拜后。
凌不疑对着霍君华道:“阿母,偷换军械之人,孩儿已经查清,并且手刃了仇人,您放心我们霍家的仇,我一日也不敢忘,终有一天我会查清孤城破灭的真相,我会将所有有罪之人,都诛杀殆尽,一个也不放过。”
霍书菀也跟着道:“阿兄,我会陪着你一起将事情都查清,将那些人全部送下去,为阿父、阿母、阿兄还有孤城的将士赔罪。”
霍君华在一旁剪着一盆绿植,听到他们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握紧了手中的剪刀轻声道:“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