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说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技,水神印、控脉术,若是你生了异心,我一个念头便能要你的命!”
说着岳正眉头一扫,郑恭只觉自己所有的经脉都鼓荡起来,怕是岳正再一个眼神,自己便要爆体而亡。
心神一松,郑恭大汗淋漓地跪倒在地上,心中庆幸自己终于是活了下来,耳边响起岳正的话语:“去,郑克礼的妹妹在哪,带我去擒她!”
“主公,您请,就在那主楼里面!”郑恭极为恭敬地说道。
他指着四周的士卒,大喊道:“岳都督仁德,投降不杀,尔等还不放下武器?”
一个个士卒被他这等言语弄了个一头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箐知道岳正怕是已经收服了郑恭,双刀猛地往还拿着武器的郑兵身上一拍,娇喝道:“还拿着武器作甚,想死吗?”
当然也有不配合的郑国死忠,只见一个副将举着大刀向着郑恭冲了过来大吼道:“狗贼,我杀了你!”
郑恭急于在岳正眼前表现,意图展示出他和郑国一刀两断的决心,也是怒斥道:“不识抬举,该死。”
随即长枪如毒牙,冲着那人心口一捅,直接给他捅了个透心凉,而后大骂道:“再不投降,如有此贼!”
城头之上,越来越多的晋兵攀爬了上来,跟随的副将左刚也是上了城楼,岳正指了指他吩咐道:“左刚,你跟着新降的郑恭去开东城门,如果还有抵抗,格杀勿论!”
“诺!”郑恭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直接跟着左刚下了城楼。
岳正嘴角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向着城墙之上主楼大门猛地一踹,只见一青色缁衣的女子端坐在内,见岳正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也是往角落奔逃:“你是何人,居然敢”
“我是何人,我是你男人!”岳正脸上满是征服者的笑容,恶狠狠地向着郑可葭逼近。
她长得极为娇小,脸颊的肤质极为白嫩,双眼也是灵巧好看,现在惊恐的小模样,更让岳正起了挞伐之心。
“你是郑倢的女儿吧?”岳正直接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抱,而后在她耳边问道。
她的脸色闪过凄凉的神色,娇弱地说道:“不是,人家只是平民,是王副将的妹妹,哥哥说是要趁乱出城逃亡,这才将我安排在这里。”
“呵呵,小娘皮还有几分急智!”岳正满是汗水的大手,在她白净的脸蛋上擦了擦,看向她的眸子也是充斥着暴虐。
他直接开口击碎她心中的希望:“你叔叔郑恭已经降了,你还想瞒着谁?他特意将你献给我,这才得以投降!”
“不可能,不可能!狗贼,你去死吧!”郑可葭掏出袖管中偷偷藏着的匕首,向着岳正胸口刺去。
岳正一把住她的皓腕,直接将她的匕首夺走,看着齐箐入内,直接将这个女子抛给齐箐道:“箐儿,你来看着她,别让她死了,晚些时候,老子好好调教调教,性子居然这般烈性!”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大刀又冲了出去,他知道南门那边还在激战,早些将郑倢拿下,也算是彻底将这郑国给拿下了。
郑倢此刻脸色有些灰败,他动了动耳廓听到东城门那里传来“城破了”的呼喊声,心中更是着急,不知道全局的战况到底如何?郑恭到底有没有逃出去?郑国的国祚还能延续吗?
一切皆是不得而知,他只想着这些,却是不想眼前的樊声武大吼道:“跟老夫大战,居然敢分神,去死吧!”
连忙用长剑格挡,却是已经稍稍慢了一步,但还是挡住没让大刀砍中要害,肩膀和腹部同时中刀,再不复刚刚的强势
陶九望本就是个儒生出身的人,侥幸得郑倢赏识给了个官做,这才有机会借着郑国的人灵之气突破至圣境,但毕竟经历的少,看到城楼血淋淋的一片,差点没给吐出来。
赶紧拈了个法诀,控制住心头的战栗,却是言朗辉已经将妖藤标枪插在了城楼之下。
“咳咳,咳咳,呕,呕!”陶九望别过脑袋,不想看城头死伤惨重的样子,却是一副将上前询问道:“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敌人已经靠着妖藤要爬上来了!”
“还问我怎么办,你们才是为将之人啊!赶紧倒火油,烧死他们啊!”陶九望大声嚷嚷道。
副将虽然心中鄙夷,但是现在城上以陶九望为尊,自然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黑漆漆的火油被士卒推出,往着城头簇簇的火箭亦是射出,不少的妖藤直接烧了起来。
晋军的投石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郑人居然敢冒头,一块块的大石头直接抛了上来,又是烂肉四溅,陶九望的儒服上都沾染了碎肉,可把他膈应到不行。
若不是身处战场,他都准备找个僻静地方换个衣裳了,要知道他们这些儒门高手,最为重视自己的冠带袍服。
“山南散手!”
看着晋军脸上的狰狞色,有的甚至顶着烈火往上攀爬,陶九望也是怒了,只见他肉掌平推,在空中显出厚重的山形,直直朝着攀爬着的士卒拍了过去。
只听惊恐的叫喊声不绝于耳,陶九望见晋军在他的肉掌之下,这么些人战死,心头也是畅快无比。
又是巨石向着城头砸来,他继续运转掌力,调动起丹田的法力,用着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