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于精神上的精微控制,掌力一分几十,直接将巨石弹了回去。
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只见三辆投石车瞬间被毁,陶九望脸上也是露出自得的笑容,将双手别在后背,自信地说道:“我观晋人,不过土鸡瓦狗尔!”
听到这话,即将攀爬至城头的言朗辉也是大怒,他举着大刀一跃而上,刀锋径直向着陶九望的脑袋劈来:“无知儒生,且看我大军威武。”
说着引动狂风之力,径直将几十个个还在攀爬的士兵吹了上来,而后大吼道:“军阵列前,圆阵护城!”
几十个晋卒以半圆形排列,直接护住了城头的这一片,下方的投石机也是瞅准时机,不断将石头抛到军阵两边的位置,先登队亦是确认位置,在军阵的正下方开始往城头准备攀爬。
刀罡猛烈,陶九望神色一变,急急忙忙打出肉掌,强烈的劲风从他掌心打出,意图挡住言朗辉这一招。
“呼呼,呼呼!尔仗着兵器之利,算什么本事?”陶九望的迂腐劲也上来了,看着言朗辉手中的大刀怒斥着。
“呵呵,你管刀做什么,能砍你脑袋不就成了!”言朗辉舞着大刀攻杀过来,陶九望连连抵挡,不住地呼喊士兵过来,意图将这一片的晋卒给赶下去,一时间西城上打得很是焦灼。
西城这样,东城门更是惨烈,岳正的手段齐出,一时间,东城门上郑军的战损是最高的。
岳正作为上攻的主力,他那几个为将的女人也是争先恐后,像齐箐舞动双刀,都将城头上杀散了一大片的郑卒,另外,项云舞和董小宛亦是架起双枪配合,瞬间在城头的防线上撕开了个巨大的口子,要不是为了撤离,郑倢特意在东门上多留了士卒,怕是此刻东门已经被打下来了。
“当、当、当”,连着几声重击,郑恭只觉得虎口发麻,他看着岳正眼波流转,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倒也没有招降的意思,毕竟岳正早就看郑氏之人不爽,另外在他认知中郑恭就是个蠢货,倒也没什么价值!
郑恭手头又是一重,旁边的士卒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他身上的兵道加持就没了,到时候应付岳正怕是更难。
他心有不甘,为什么要为郑倢一脉拼死拼活呢?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按照这种情况,怕是他还能再撑十招,把心一横连忙向着岳正传音道:“岳都督,我投降,我投降!”
岳正也不理他,径直将手中的大刀扬起就准备往他的脖颈处砍去,见岳正如此杀意纵横,郑恭也顾不得节操了:“岳都督,我有个侄女,是郑克礼那狗贼的妹妹,长得花容月貌,我愿意献给您,但求能降!”
听到这话,岳正的长刀也是一顿,他动了动嘴唇也是传音道:“女人,我自取便是,还用得着你献?”
见长刀带着滚烫的异火之力,郑恭也是发急:“我知道大人想要什么,我可以帮您!”
“哦?我想要什么?你倒是说说,若是说对,我便饶了你又何妨?”岳正冷声传音道,见自己三位夫人杀得正欢,郑军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而郑恭这个兵圣也没了什么借力的地方,故而也很是自信。
郑恭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看到岳正手中的杀机连忙说道:“大人您想扫了郑国境内的豪强,我愿意帮您!”
“我降了您之后,带领郑军将所有的豪强都清洗一遍,到时候所有的豪强家资都是您的。”郑恭连忙开口传音道,岳正手中的长刀终究是放了下来。
他冲着郑恭邪魅一笑,手中无数的水波荡起,蓝色的晶片打入郑恭的身体,随即说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技,水神印、控脉术,若是你生了异心,我一个念头便能要你的命!”
说着岳正眉头一扫,郑恭只觉自己所有的经脉都鼓荡起来,怕是岳正再一个眼神,自己便要爆体而亡。
心神一松,郑恭大汗淋漓地跪倒在地上,心中庆幸自己终于是活了下来,耳边响起岳正的话语:“去,郑克礼的妹妹在哪,带我去擒她!”
“主公,您请,就在那主楼里面!”郑恭极为恭敬地说道。
他指着四周的士卒,大喊道:“岳都督仁德,投降不杀,尔等还不放下武器?”
一个个士卒被他这等言语弄了个一头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箐知道岳正怕是已经收服了郑恭,双刀猛地往还拿着武器的郑兵身上一拍,娇喝道:“还拿着武器作甚,想死吗?”
当然也有不配合的郑国死忠,只见一个副将举着大刀向着郑恭冲了过来大吼道:“狗贼,我杀了你!”
郑恭急于在岳正眼前表现,意图展示出他和郑国一刀两断的决心,也是怒斥道:“不识抬举,该死。”
随即长枪如毒牙,冲着那人心口一捅,直接给他捅了个透心凉,而后大骂道:“再不投降,如有此贼!”
城头之上,越来越多的晋兵攀爬了上来,跟随的副将左刚也是上了城楼,岳正指了指他吩咐道:“左刚,你跟着新降的郑恭去开东城门,如果还有抵抗,格杀勿论!”
“诺!”郑恭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直接跟着左刚下了城楼。
岳正嘴角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向着城墙之上主楼大门猛地一踹,只见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