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相识’这四个字,在她眼里可包含了千言万语,谢语在京外没房子,受了伤能住哪?受了伤若是高烧不退,又是谁日夜看守?若是不方便,换衣服,上药,这儿子的身子,又被谁看了?
嘻嘻,沈昭昭顿时开始幻想,这恋爱啊,还得是看别人谈才有意思啊,哪像那个榆木脑袋的皇帝,除了听话,什么都没有,平日里就会一句,“爱妃,朕错了。”
看起来像是道歉,可沈昭昭每每问道:“错哪了?”
自信不可一世在外嚣张跋扈治理天下有功,朝堂之上舌战群儒的皇帝又只能挠挠头,暗自思索自己错在了哪里。
姜幼委婉的开了口,“谢夫人身子应当是没什么大病,应当是旧疾,目前看来脾胃虚弱,食之无味,只爱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