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沈婉宁都替他浑身起冰碴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悠悠转醒”了,醒来第一句话,沈婉宁都替他土得慌:“发生了什么?”
看其他人都不准备回答他,沈婉宁…也默默闭嘴了。
好一会儿,那王木估计都快被看出心理阴影来了,江鹤厉才眯了眯眼,悠悠开口:“说吧,怎么昏的?”
那王木这才诚惶诚恐的作揖:“参见将军!属下听从将军的安排,日日在这附近注意着。”
这话听得连赵恒都烦了,他训道:“说重点,怎么晕的!”
那王木瑟缩一下,才结结巴巴道:“属,属下巡逻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用帕子捂住了属下的口鼻,那帕子上有药。”
江鹤厉忽的笑了:“军师也被迷昏过,你猜他怎么说的?”
空气猝然安静,沈婉宁看了王木一眼,只觉这年头的细作心理素质真差。
眼神乱飘,额上冒细汗,饶是神经大条的赵恒都看出了不对劲,他脸上表情几乎瞬间从错愕变成了压着怒火,眼里光芒已经几乎要把王木撕碎了。
握拳的手青筋毕露,若不是江鹤厉在场怕是早已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