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宁冷酷的直接打断:“没有可,就这样,将军喜欢女的,将军有老婆,小心我告诉将军你背后议论他!”
李畔然沉默了。
李畔然果断转身道:“练剑去。”
好不容易摆脱了李畔然,天色已经很晚了,沈婉宁只觉身心疲惫的往回走。
待路过一处隐秘地时,她忽然听见一阵窃窃私语,本没有在意,以为是谁在聊天。
但也瞬间发觉,聊什么需要避着人唯恐被听见?
这个地方若不是她着急抄小路回帐篷,甚至根本不会来。
思及此,沈婉宁收了脚步声,极其缓慢的靠近。
只屏息一听,便听得几个词语“粮仓”,“东南”。
只这两个词便能听出他们想做什么了。
沈婉宁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不住的后退了两步,转身朝江鹤历所在的帐篷跑去。
怕惊扰了那俩人,甚至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显然的,营中出了卧底!
她跑得甚至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与身体里心跳的跳动声,一些将士看见她都欣喜的打着招呼:“小神医!”
沈婉宁对他们一笑就赶忙离开了。
直到到了帐篷门口,正好撞上往外走得江鹤历,江鹤历看她的目光中尽是诧异,他道:“什么事?”
沈婉宁一张小脸由于这么一趟红的彻底,她艰难的匀着气:“训练场往前,有人在透露粮仓与军火位置,有点偏,我没让他们发现。”
她这话一出,江鹤历瞬间明白了,冷静的叫了几人,然后道:“你做得很好。”
沈婉宁被他这话夸得颇有些不好意思。
接着就听江鹤历道:“看看守在那的人去哪了。”
将士领命:“是。”
沈婉宁这才反应过来:“你派了人在那看守?”
江鹤历“嗯”了一声,面上表情极其淡然:“上回被你发现有人要火烧粮仓时,我便派了人看守,尤其是那些暗处,指了人暗中注意,可这回却依旧没有人来通报。”
他太过淡定,甚至让沈婉宁觉得若不是她这话,她恐怕会觉得那卧底是自己人。
江鹤历又接着说道:“细作大约已经离开了。”
是笃定的语气。
沈婉宁疑惑道:“那你还让他们去?”
江鹤历转头看向她,唇微微一扬:“因为,有人选了。”
沈婉宁被他这个笑勾的呼吸都一滞,四周简直过于安静了,让她连心跳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接着就听江鹤历十分疑惑的样子,道:“夫人,脸怎么红了?”
沈婉宁忽地转身,尴尬笑道:“一路跑来也太热了,竟然你知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想走,谁料被人一把扯住了腰带,她一时不察惊的往后跌去。
完了!
准备好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跌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雪松味瞬间包裹了她。
沈婉宁当场僵住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连胸腔都跟着震动。
沈婉宁内心泪流满面,觉得这就很像那投那啥送那啥,慌忙的站了起来。
而江鹤历骨感指节分明的手依旧抓着她的腰带,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不一起去抓人吗?”
好像沈婉宁让他极为伤心似的。
这个动作一般人做出来都会有种莫名的风尘味,而江鹤历做出来则让人觉得他就是单纯的拉一把罢了。
偏偏又会让人感觉很欲,带点色气。
沈婉宁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只觉莫名热得慌,无奈道:“去。”
但下一秒她知道不对劲从哪来了。
因为江鹤历轻轻扯着她的腰带还眼也不移的看着她,笑眯眯道:“夫人真好。”
沈婉宁果断把自己腰带抢了回来,直接转身。
她确定了,这男人平时总垮着个批脸,今天却这么反常。
明显是在勾引她啊!
沈婉宁痛心疾首。
畔然兄说得对,我堕落了!
“走了。”江鹤历向那边走,嘴角可疑的弯起。
沈婉宁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领头的看见他便作揖惭愧道:“属下无能,来时那二人已经离开,只在地上发现几枚鞋印。”
江鹤厉道:“不是你的错,他们早就离开了,王木呢?”
他口中的王木就是那个被派来暗中注意这得人,两个人如此明晃晃的在这交换情报,他却没有报备,这已经是失职了。
领头的叫赵恒,他皱眉道:“属下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打晕丢在了后山,现在还未醒。”
江鹤厉冷着脸道:“弄醒他。”
赵恒犹豫道:“这…”
沈婉宁由于不懂也就是听着。
江鹤厉看了他一眼,领头的立马道:“是!”
那王木被人抬回来丢地上,至今还在昏着。
沈婉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了一眼就明了,这睡得太过僵硬,显然是装的,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江鹤厉显然不是一般人。
满满当当的一桶冷水直接泼了上去,夜深露重,总归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