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听话。”温言手臂勒着他的脖子。
不够。
每每越是占有的时候,温言就越发觉得不够。
手拿出来后,是更大的疼痛。
“怎么就不学着乖一点呢。”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三年前我放了你一回,你觉得这次我还能放你走?”
温言将他翻过身,面对着自己,吮着温亦久眼角的泪。
恶劣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叫我什么?”
“呜”
温言不顾他难以承受的痛,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拽:“说不说?“
“阿言哥哥,哥哥哥。”
温亦久哭着搂住他:“哥哥。”
我好疼。
我真的怕疼。
临近黎明,温言将人抱去清洗。
这个时候的温亦久是最乖顺的,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只做自己的春天。
窗外淅淅沥沥雨滴落下,续上屋内刚停下的翻涌。
雨点像落地铜钱,不紧不慢,一棵树裸露在雨中,一片叶子裸露在树上,万物归于雨中,大地干干净净。
温言醒来时,看到怀里的人儿,不禁轻笑。
他伸出手,在温亦久鼻梁刮了一下。
无鞍候在屏风后:“公子。”
“传一桌早膳上来。”
“是。”
雨已经停下,阳光落在树梢上,抱着枝头一冬不愿离去的叶子,在这春天的清晨,掷地有声,惊醒十万朵雪花,破冰为水。
温亦久被温言喊起来,刚坐下,身子一顿。
温言若无其事地给他盛完粥后,坐到他身旁,一手揽过他的腰轻轻揉着。
身上的酸涩感慢慢退下,温亦久时不时会夹口菜——迫于温言“多吃点”的”命令”。
本来挺和谐的氛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涟漪在门外喊:“阿久?”
温亦久转头看向温言:“是倾城楼里的一个姑娘。”
“嗯。”温言答应着,又给温亦久盛了半碗粥 ,才松开揉着他腰的手,点头道:“去吧。”
温亦久得了许可,起身去开门。
涟漪恐怕和上回一样,逃课出来的,鬼鬼祟祟钻进温亦久的房间。
一转身,就见桌前还坐了个人。
涟漪:“?”
她看向温亦久,眼神像在问:你藏人了?
“”温亦久斟酌道:“他是”
视线不经意瞥到温言,温亦久硬着头皮说:“是我哥。”
温言似乎挺高兴:“你们随意。”
涟漪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身不吝啬地夸赞:“你哥长得真好看!”
“,你找我什么事?”
涟漪才想起来正事:“你帮我看看,哪盒胭脂更好?”
温亦久竟一时语塞:“我?怎么帮你看?”
楼歌平时也就让他收拾些桌椅,可没让他给姑娘看过胭脂啊
“你又想出去见谁?上次送信还没寄够想思之苦?“
涟漪撇了撇嘴,罕见地发表不满:“你懂什么,今早徐公子给我回信了,邀我出去玩呢!”
“,那我怎么帮你看?”
“这简单啊!”涟漪将他按在铜镜前,打开胭脂盖子,开始抹了起来。
“,你为何不自己对着镜子看?”
“那哪有真人好用?”
“”
“好了!抬头我看看 。”
涟漪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我不止看人的眼光好嘛!不过还差一点儿。”
涟漪手撑着下巴仔细观察。
温亦久无语地看着她,急着撵人:“还有什么不过,涟漪姐姐你也试过了,赶紧好好打扮去见你家好郎君吧。”
“哎——等等,我还没看出差在哪呢——”话没喊完,就被温亦久推到门外了。
温亦久关上门,松了口气,刚转身,一只手按在门板上。
温言的气息逼近。
“公子?”
温言没理,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是差了点儿。”
话落,唇被吻住。
温亦久在门上挠了两下,就被攥住手腕。
嘴里传来血腥味。
恍惚间,温亦久感觉手心被轻轻捏了两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一吻毕,温言抬手,将对方唇瓣上鲜红的血晕染开。
“这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