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松开他:“疼吗?”
面前的人乖乖摇了摇头,主动抱住他,微微踮脚,脑袋埋在他的脖颈。
“怎么了?”温言又搂住他。
怀里的人没答话,只是脑袋又蹭了两下。
”温亦久,”温言按住他,声音有些干哑:”你要是想再来几次,我也不介意。”
温亦久听到,迅速停下。
温言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其实温亦久还是有些害怕的,不管是三年前的一次,还是昨晚,温言都做得很凶。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温言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还是,你真想再来几次?”
温亦久抿着唇,竟还真思考了一会:”你想吗?你要的话,就可以。”
回答完,温亦久的脸都已经羞得通红。
“闭嘴。”温言将他塞进被子里:“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多久,再睡一会。”
“你呢?”
温言在他眉心吻了吻:“找无鞍交代点事,好好休息。”
“哦。”温亦久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乖乖闭上眼。
将人哄睡着后,温言起身出了门,刚到屋外,无鞍还未来得及扶住他。
“公子!”
只见温言突然躬身吐了口血。
“无事,”温言用衣袖擦了擦:“小声点,你是想吵醒他吗?”
无鞍无奈,将门轻轻关上:“公子这病,越来越严重了。”
“还成吧,撑得住。”温言道:“再去找个雅间,我换身衣裳。”
“好。”
温言垂眸盯着衣衫上的血。
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无鞍快步返回,到一处转角处时,险些撞到人,他及时避开,却将一旁的花瓶踢倒。
楼歌看了碎了的花瓶,心也碎了——二十两银子。
她皱眉,看向无鞍:“五十两。”
无鞍:“”
这破瓶子怎么看都不值那么多。
“姑娘,你也要摸着良心说话,我是弄碎了它,但你总不能原地抬价,五十两,你送我五个还差不多。”无鞍耐心掰扯。
“怎么没有,公子第一次来青城?”楼歌盯着他:“这里的所有的东西,花瓶,茶盏,都是从你们那些富饶之地运来的,且不论路途多远,就连这座楼的工匠木匠,都是本姑娘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不然你以为,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干活?”
无鞍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从前见过的姑娘,虽不说个个知书达理,却都是谦卑温顺,断没有像这般
“无鞍。”温言不知什么时候找过来,“怎么了?”
此时的他完全没了刚刚吐血时虚弱的模样。
“这位公子,这是你家小弟?”楼歌指着无鞍:“他刚刚碰碎了我楼里的东西,不肯赔偿。”
大有一副不赔就不让人走的架势。
无鞍:“”
能管他家公子叫哥哥的,就只有一个。
“既如此,我赔给姑娘就是了。”
楼歌拿了钱后满意地点头:“还是这位公子识趣。”说完,路过无鞍时,还翻了个白眼。
“”无鞍走到温言身旁,语气像个怨妇:“公子,你明知那破瓶子——”
“好了,温家何时少了这点银子。”温言往雅间走:“况且,她一人要顾到这倾城楼近百人,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