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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嘲笑他,“傅司臣,你现在的样子,真的让人好想把你吞下去,奶狗。”
他抬头,显然对这个称谓不甚满意,“这可是你说的,等会你就会发现,这不是奶狗是狼狗。”
后来的夜晚,确实让姜羽后悔这样调侃他。
傅司臣,太能折腾了。
姜羽被洗干净吹干头发后,就是噩梦的开始。
浴池的底端,傅司臣特地设置了一个海绵垫,膝盖碰上去的时候,软绵绵,毫无压力。
他发挥起来的时候,也是毫无负担。
这个男人,太狗了。
他裹住湿淋淋的姜羽,背到床上。
他手臂碰水后,愈发红了。
姜羽小心抚过他的伤口,捻了一点嘴角的口水,轻轻抹过,抬眸对上他的一汪清泉,“疼么?”
傅司臣撇着嘴,有些嫌弃,又有些想笑。
这么古老的法子。
“当时疼,现在不疼了,羽儿的水,是灵丹妙药。”
一语双关。
“家里有没有药膏,我给你上一点。”
“不用,你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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