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么？
“我这不是在等着你商量？”凌鹤挑了挑眉。
“若非如此，我早把他杀了，焉能留他一条命到现在？”
谢棠芝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她很清楚，为了她，即便是这般疯魔之事，凌鹤也当真做得出来。
她在他心中，一直排在理智之前。
谢棠芝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心意。
现在说的太多，也好像只是虚妄。
半响，才承诺道，“日后一定不会再瞒你了。”
“最好是。”凌鹤轻哼一声，只听了进去，也没说相信与否。
“你今日这样冲动，丞相会来找你麻烦吗？”谢棠芝心中最担忧的，还是这一点。
凌鹤手握权势不假，却也一直受丞相掣肘。
这次如此嚣张，怕是更要出事……
“做都已经做了，我自会处理。”
凌鹤随意摆手，对此不是很在意。
“倒是你——”
他转眼看着小姑娘，在她额头上用力戳了戳。
“下次再瞒着，被我知道了，只会报复得更狠！”
谢棠芝捂着脑袋往后躲，连声回应，表示知道了。
这便算是不与她计较了……
谢棠芝暗暗松一口气，看着他道，“之后的事，凌鹤哥哥你就先不要插手了吧，让我自己来处置。”
上一世的仇怨，她想亲自动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