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却是热情似火:
“难得见一面,谈什么工作呀,我给你弄点葡萄酒喝,是我们这儿的老乡自己家里酿的,全是葡萄和白砂糖,一点狠活儿和黑科技都没有。”
周六一倒一杯,梁培禾喝一杯,他倒一杯,梁培禾喝一杯。
第三杯,梁培禾不再喝了:
“雷明失踪了。”
周六一早有预感:
“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儿?”
梁培禾闭上眼睛,表情有些痛苦,不管什么职业,女性的失踪,往往都意味着非人的折磨:
“绵北,一个多月前。”
周六一拿起来挂在椅背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去结账:
“走。”
梁培禾道:
“喝了酒不能开车。”
周六一道:
“我喝的是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