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合适。
谢敏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对梁培禾嫌弃的不得了:
“太乖的,你嫌人家没有主见,太刺儿头的,你觉得是脱缰的野马不好管理,真不知道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
梁培禾翻查着手上的这些人的执法记录仪的办案的片段,其中一份叫做:
深山公路,警车逼退卡车,两司机安然无恙!
逼停货车?
吹牛吧,多少交警追击货车,都被超载的货车强大的惯性给压翻了,尤其是零几年那会儿,这样的事故,甚至成了交
警殉职的首要原因。
警车,就那种破捷达,还能逼停了货车?
谢敏扫了一眼:
“现在的这些零零后,干活不积极,倒是自媒体的标题党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动不动就是震惊体。”
但是,这段视频打开,她就不说话了。
因为这段标题,不是在夸张,而是写实,画面上,这个警察,借助着上坡的坡度,警车的推力,再加上山坡一侧能托住一车的木头,硬生生的把这辆货车给软着陆了。
就算是电视剧和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吧?
太吓人了。
谢敏道:
“快让我看看,这个人是谁。”
打开旁边的文字资料,赫然三个字,尤为醒目:
周六一。
谢敏和梁培禾,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但是不约而同,把这个惊险刺激的画面,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是金子,不管去哪儿都会发光的。
这种虎虎生风的人,就算是扔到了养老院,也是最会整花儿活的人。
谢敏建议梁培禾:
“这小子和你比较契合,你把他调过来,最合适。”
梁培禾摇头:
“算了吧,我想让他实习期满,就调回到他们街道派出所,一家有一个烈士就够了,没必要满门忠烈吧?现在是和平年代,又不是天天要扛着枪上战场。”
谢敏有些无语:
“你管这,叫安全的工作?”
周六一,明明可以待在舒适区,舒舒服服的,但是他自己冲到了前面。
代价是,惊心动魄。
结果是,安然无恙。
梁培禾在谢敏出去以后,忍不住给周六一打电话,周六一正骑着摩托车,在果园附近巡逻,这边的杏园,年年也被偷盗,损失惨重。
现在前面种的菠菜和韭菜,也有人挥舞着镰刀过来。
主人真是不堪其扰,去了派出所喊几次,都没有得到妥善的安置。
周六一看着有人过来偷菜,就把提前录好的音放大喇叭:
“偷菜不要脸,子女孙子孙女不能考公务员,影响三代,你就是罪人!”
……
现在的农村,也很重视教育,所以这招特别好使,周六一还给菜地主人送了一沓法制科普。
梁培禾打过来电话,听到的就是大喇叭里面的:
“偷菜不要脸!子女不能考公务员!”
梁培禾还愣了一下:
“你干嘛呢?”
周六一拿着手机,跑远一点:
“做普法工作呢,咋了?”
梁培禾道:
“给你个任务,回来这边,再帮我办个案子。”
周六一一点也不客气:
“你这年纪,警龄二十五年,年龄五十,能退休了吧?我才不去呢。”
梁培禾道:
“这是任务。”
周六一笑着挂断了他的电话:
“不了,我现在挺喜欢这儿,你别吓唬我,我的工资不是你发呢,你又开除不了我。”
挂了电话之后,周六一又看着和雷明的对话框,脸色沉重。
梁培禾出差了,带着不少人,肯定不是啥简单的案子。
雷明失联了,更可怕。
……………………………………
几天以后,梁培禾亲自带着省里的调令来了,当他驱车前往山里的时候,周六一正在查贩售野生动物的案子。
“你知道不知道,穿山甲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要判刑的!你看你抓了两只,鉴于这两只都活着,至少要判五年。”
周六一嘴上像是放鞭炮一样,把案件情况哗啦啦全都说出来,偷穿山甲的,是俩法盲。
笼子里的两个穿山甲,还在舔手手,吃蚂蚁。
但是这时候,穿山甲动了动,开始生产了,周六一都看懵了,不一会儿,从它们身上,掉下来好几个穿山甲,一个下了一个崽子,一个下了两个崽子。
这下,协助办案的护林员脸都绿了。
因为穿山甲这种动物,生子情况不是很好,一般一胎一个,两胎的很少,这一下子抓了两个,居然都是母的。
“得,两个变成了五个,刑期五年要变十年了。”
梁培禾就在一边看,看的一张紧绷的脸充满了笑意,这小子,不论去哪儿办案子,办什么案子,都会让人觉得趣味横生。
看着这绿水青山,梁培禾发现自己也很久没有这种松快劲儿了,等到周六一忙完了,他才去问周六一,有没有兴趣回去反诈中心继续办案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