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让人进来?”
悦竹不解,他们会馆的大门常年大敞四开,南来北往,进进出出的人海了去,他也不是每个都认识啊。
钱摆州头疼的拍着脑瓜门,“造孽啊造孽,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傻狍子?”
悦竹委屈的撅起嘴,“八爷,您跟九爷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您是看我聪慧伶俐,耳通目达,敏而好学,颖悟绝伦,将来必是只手遮天的商界巨子!”
钱摆州被怼的语塞,他能说什么呢?
说他当时就是看上了悦竹一身驯养獒犬的本领才闭着眼睛说瞎话把人忽悠过来的?
说悦竹三年都学不会打算盘看账本买东西永远被当冤大头注定与经商无缘?
一旦说破伤了悦竹的心,以后他的狗谁给养?下了崽谁给护理?
“那什么,刚才进来的两个人去哪了?”
悦竹不高兴的往右边努努嘴。
“去茅房了。”
钱摆州张大嘴巴,他们湖广会馆什么时候成公共茅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