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在意,他之所以留着冯术,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存在的智慧和稀薄的血缘关系,而是因为大多数时候冯术都是他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干一些脏事再适合不过。
“真是完完全全被摆了一道啊!”南泽溪苦笑着揉了揉额头,不知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太多生气的想法,“文澜,那你说说我该如何去做才好。”
柳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南泽溪的情绪,犹豫了一下,到底选择了最保守的方案:“殿下也不算处于劣势,毕竟宥王智商有缺,在朝堂上完全没有能用的助力,在这方面,宥王妃也就只能仰仗殿下了。”
他不信殿下自己心中没有想法,只是就怕自己提的意见和殿下的想法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