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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就暴露了自己偷听别人说话的事实,可是为了相爷的幸福,他顾不得这许多了。
然而坐着马车出门不久,仆人说,瞧见了陆府的马车。
申鹤想了想,便叫人跟了上去。
却见对方竟然去了青楼。
正打算要不改天再说,结果却看见骁郡王的轿子,也落在门口,陆于新毕恭毕敬地到了骁郡王跟前见礼。
申鹤觉得事情不简单,便悄悄跟进去了。
老鸨过来笑道:“这位公子,不知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奴家来为您安排……”
申鹤沉眸道:“我想知道那两个人来谈什么。”
老鸨脸上的笑一僵:“公子说笑了,其他的客人们谈什么,您怎么可能知道,要不还是让奴家给您安排几个……”
申鹤将一张银票递给了她:“这是一千两,你只管带我去听,不管听到什么,在下都不会在此地闹事,也不会出卖这家青楼。”
老鸨当即笑颜如花:“那好,公子跟奴家来。”
申鹤被安排到了陆于新隔壁的房间。
老鸨对着申鹤比了一个手势,叫他不要发出声音,因为两个房间中间的墙很薄,都能听见双方那边的声音。
申鹤颔首表示明白。
老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而那边,两个人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这会儿是骁郡王开口道:“如何?容枝枝不过就是个和离的弃妇,你要她又有什么用?”
“只要你肯在婚后,将她送到本王榻上,本王保管你连升三级!”
申鹤一听,懵了,还真是容枝枝!
陆于新十分犹豫:“这,这……”
骁郡王:“你犹豫什么?我知道你是徐喆的门生,可徐喆与容太傅一脉相承,都古板得很,不会轻易为了你在官场走动。”
“你还不如投靠本王,送你直上青云!”
“若不是本王年纪大了,自知容太傅不会同意将容枝枝嫁给本王做续弦,还犯得上来求你?”
“说来,若不是本王的外甥,你的好兄弟王新阳,告知本王此事,本王都不知道容太傅打算把女儿许给你!”
陆于新:“可……可若是太傅知道了,下官这条命怕是都保不住!”
骁郡王:“他如何会知道?难道容枝枝失了清白,还敢回去告诉她父亲自己成了烂货不成?本王大可以说她是蓄意勾引本王,到时候谁说得清楚?”
陆于新短暂的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那就依王爷之意!只是容枝枝还没答应嫁我,若她答应了,她便是王爷的人了!”
骁郡王大喜:“好好好,真是后生可畏!你会前途无量的!”
申鹤听到这里,半分坐不住了,起身就去了相府。
黄管家还很奇怪,申大人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这都快子时了!
申鹤:“快去禀报恩相,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与他说!”
黄管家哪里还敢犹豫,立刻进去通报。
沈砚书也起身见了申鹤。
申鹤到了沈砚书跟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恩相,学生怀疑,您订错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