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老爷这时惊恐得直朝门边后退，“你你你……你是、鬼？”
素娘依旧是笑意盈盈，“是啊……老爷，你老了……你当年把我母子二人扔进这枯井底下，还洒了满满的石灰，让我们母子二人面目全非……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回……来……”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身上突然开始变化，现出了全身被石灰腐蚀得千疮百孔的模样。
纪大老爷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林墨一挥衣袖，一股清风带着一股湿意扑向纪大老爷。
纪大老爷踉跄了一步，神智恢复清明，闭着的眼睛又睁开，求救地看向林墨。
林墨神情清冷，“纪大老爷，你应该想明白了，府中女眷的这一场祸事，应当是她。”
纪大老爷又是大惊，“可是，您方才不是说，三个月以内……”
林墨皱了皱眉，“此事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不如，你问问她？”
纪大老爷呆了一呆，再去搜寻那素娘的鬼影，便见她恢复了那一身红衣的娇艳模样，试探地问道，“素娘，府里女眷近来都怀上了……鬼胎，此事，当真是你所为？”
素娘呵呵冷笑，“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