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占地方的那种!
贾母:“……”
头疼,想哭。
且要是一想到现在连贾珠都没了……贾家上下付出了这么多却是得不到回报,贾母这头不由就更疼了。
贾赦:!!!
他就被贾母看得直接笑起来了。
所以也怪不得他对贾母有意见吧?着实是这样的脏事儿丑事儿,也就只有他的这个娘亲,才会迫不急的往自家儿子头上扣了!
贾赦也简直都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妈了,他甚至于思维都发散到那些个在茶楼酒馆听到的,平常百姓意淫的话本上:比如说自家老妈生下来的是个女儿或者直接就是个死胎啥的,为了保住自己公爵夫人的地位,才从外面抱了他这么一个男孩回来……
贾赦:“……”
自然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思维发散有多扯,毕竟那些个百姓不懂公侯府邸有多深,他生于此长于此还能不知道?
可若是换个角度,只想想他为何宁可将思维发散到这种扯淡的事儿上了都不愿想着贾母大抵是不经意看自己一眼的……
就知道这对母子间怕再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他们只会一直这样斗下去,斗到两败俱伤,斗到贾家覆灭的那一日!
所以,现在,贾赦也就更能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妈往死里踩了。
比如叫贾母为自己那多余的一眼付出些代价什么的:本来便是叫来了那些个衙役,贾赦也只想着借用他们的流氓习性吓一吓贾母,叫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太太明白有的事儿不是她想如何就能如何的,凡事要懂得收手,对峙的双方才能有商讨的余地。
但现在的他不这么想了!他只想着只有自己这里不懂收手了,贾母那里才知道乖乖和自己商讨这便如同训兽,总要一顿棒子下去那兽才能老实,才能乖乖听人话!
但,似乎这样也正好?那些个衙役虽说是收过了钱才来自家门口走这一回的,但按照惯例必然还要再收一回钱才能顺利的将他们请回衙门去……想来,这钱,现在就不用自己再掏腰包了吧?
贾赦自付已是做下吃里扒外的事儿了,又何妨做得再龌龊些?刚好贾母也用实际的行为说明了不管他有多龌龊,贾母总是能比他还无耻些的……他也就越发的不认为自己过分了。
便就又想着还要如何才能偷偷的使人与那门外的衙役传话,将自己的经验教授一番,好叫他们确切的话儿一句都不要说,白花花的银子一颗不少的都往兜里装!
虽说出钱的人是自家的亲娘,但既然贾赦就没奢望过贾母手里的银子能到他手里,那些个银子到底是掉进贾政夫妻兜里还是掉进外面的衙役兜里,又有什么区别吗?……不,也许还是有的?至少后者能叫他看到贾政夫妻敢怒不敢言的脸,而那滋味想必是美妙至极!
如此,贾赦也就越发的觉得这事儿可为且当该立即为之了。
立时就要起身走人。
但此时,在这里的人可不只是他和贾母而已。
即便赖嬷嬷只是个下人,可多年积攒起来的颜面也足够叫她在贾母和贾赦面前说上几句话的。
尤其是在她决意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贾赦的时候:不合事宜不知规矩又算什么?要贾母真在放过贾赦后又知道了某些赖家人插手的真相?
那估计今后就没有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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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而更叫人没眼看的是这么个无耻的居然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人生简直都要因此而黑暗了!
……贾母久久的看着贾赦不说话儿:真是无话可说,连带着骂贾赦都快要找不到词儿了。
可那里的赖嬷嬷这时候却是忍不住了:她还不似贾母,无论是李纨出事还是贾家出事,她都是能利利索索能跑脱的那个。
但要是自家的孙儿在贾赦的手里出事儿这可能还很大那她怕不得会咬死贾赦这千古祸害!
就十分强势的借着贾母的名头开口了:“大爷,不是奴婢说你,只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如何还做这样拧不清的事儿?那官府……是您能随便胡闹的地方吗?”
贾赦便撇她一眼。
对赖家这位老太太,贾赦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对方既然是贾母的陪嫁,那自然也会随了贾母对贾赦的态度,因此在贾母自己都不甚喜爱贾赦的情况下夫她能亲近贾赦吗?不过多是少还需要顾及到贾赦主子的身份,不敢太放肆而已。
而贾赦又是个连亲妈都能抛舍的,如何会上赶着去讨好一个下人?不过就是顾忌她母婢的身份而不敢妄动而已。
方才还维系住了这些年的和平。
只现在贾赦连贾母的面子都不给卖了,又如何会在意区区一个赖嬷嬷?
就笑得很是温柔的道:“嬷嬷不必急着出来说话儿,您那孙儿现下还在衙门里呢,”想了想,他又意犹未尽补充了一句:“听说和衙门里大老爷相谈甚欢,衙役们上咱家门前还专门给他们送了壶好茶进去。”
其实这挑拨是很经不住推敲的,毕竟衙门里还有那许多打杂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