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往前扑,加入了战局。
那些敌船一旦被冲开口子,硬生生被这七八艘艨艟给顶住,形势也逆变。
在弩矢的冲击下,贼船再次不支。但很快,贼船的主力楼船一旦靠近,从上飞射而来的箭矢,有如雨滴,全都泼下,将艨艟内的甲士打的抬不起头来。
艨艟内有一百多号人马,久撑之下,也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死亡。
前面局势的变化,早已被陈休先看在眼里,但他并没有惊慌。
他的楼船也已经缓缓靠近了,是时候给予下方艨艟火力支持了。
他这边,强劲的弓弩一轮抛射后,在更加靠近一点的时候,也立即发动了大杀器。
拍杆。
轰隆隆,石头狂砸而下,周围逼近的船只全都被砸为齑粉。
顷刻间,江面上船只翻滚,木板碎屑沿江飘洒,而落水的贼兵更是无从计数,将整个江面都闹的血花翻滚,让人闻来欲呕。
陈休先所在楼船本来就比贼人楼船还要高大,在靠近的那一刻,拍杆轮番砸击。
很快,贼人的楼船就像是纸张一般,被砸出了几个大窟窿,水灌进船舱,缓缓向下沉去。而船上的贼兵,在生死面前,也顾不得其他,没头没脑的纷纷往水中乱跳。
这边如此大的失利,也立即传染到了其他船只。
很快,就像瘟疫一样,不但影响了船只上的士兵士气,且蔓延到前方高要城下的贼军。
城下贼军出现了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