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不确定他刚刚有没有听见自己打电话,摸了摸脖子,轻声试探:“你刚刚去哪里了?” “去楼下拿东西。” 江禾松了口气,对他的话毫不怀疑:“一会儿回去吗?” 他敛眸看她,出了电梯往她原来的房间走:“嗯。” “哦。” 啪 房门被打开,江禾脑袋缩在浴衣里被 被他放在床上,闷头钻进被子里。 不开心。 “娇娇,把脑袋露出来。” “不要,你走吧,不用管我的死活。”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江禾躲在里面越想越闷气,把自己折腾得要死要活,一起来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要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禾:“……” 她在被子里蜷缩了下,不情愿地钻出被子,黑发铺在枕头上,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氤氲水雾,有些委屈:“干嘛。” 一转头,震惊的睁大眼睛。 卧室的地上摆满了各种大牌包装礼品盒。 江禾坐在来,揉了揉眼睛,自己今早是不是起猛了。 “都是你准备的?” “娇娇喜欢吗?!” 江禾被噎住,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她是个俗人,怎么不会爱这金钱堆砌出来的东西。 “喜欢。” “谢谢你,四爷。” 她支起上身,跪在床前伸手勾上男人的脖子,樱唇凑过去,轻轻印了个小印子,笑得狡黠:“怎么想起送我包包了。” “娇娇忘记自己昨天做什么了?” 江禾装傻充愣:“做什么了?”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唇边弧度慵淡:“以后敢收别人的包试试。” “??” 他捏着她的下颌俯身咬吻:“知道了吗?” 江禾浑身一阵酥麻,男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疯狂掠夺她的吐息。 原来他昨晚发疯是因为那个包儿。 哎呀 真是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知道了。” 江禾在吐息的缝隙中勉强回应他的话,抱着他的后脖颈疯狂喘息,男人的撩拨技术突飞猛进,仅是一个吻就让她根本抵抗不住。 又要换NK! 这大早晨的,又是孤男寡女,这么亲下去,分分钟要出事! “四爷,大早晨的,别撩我了。” 眼见着男人的打底衫被她抓出褶皱,傅西洲退开些许,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娇娇又要泛滥?” “……” “你内涵我!?” “怎么会,娇娇都叫我四爷了,昨晚娇娇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可是叫得很欢。” 江禾瞪了他一眼,臊得脸通红。 昨晚叫傅西洲的名字纯粹是在骂他,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道。 抬起腿就要把他踹开。 傅西洲轻易捏住她的小腿骨,一寸寸向上抚去,湛黑瞳眸中暗瘾汹涌:“下面不疼了?” 昨晚他可一点没收着。 娇娇定然不太好受。 男人这么一提醒,江禾顿时明白了什么。 从一睁眼就肿肿胀胀的,她到现在都没敢碰。 太疼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委屈到不行:“明知故问。” 说着,她眨眨眼:“你昨晚就跟疯了一样,一点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但凡我心脏承受能力差一点,我昨晚就被你吓死了。” 简直不是人的行为。 傅西洲笑了。 挺淡的, 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看不出情绪,薄唇微启:“所以娇娇记住我昨晚的话了?” 他吞了吞口水,默默盖住被子:“记住了。” 他起身揉揉她的脑袋,嗓音慵淡:“乖,把被子掀开,我给你擦药。” “……” 江禾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差,承受不住傅西洲。 每次都会被弄伤。 直到她看见男人从容不迫打开那个熟悉的包装,里面是盒新的药膏。 面色爆红,真想找个坑儿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