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专心一点。”男人孟浪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炸起。 江禾无力地抓紧床单,猛地一激灵。那一瞬间,眼前一阵发晕。 死变态。 他竟然在里面嘭起! “娇娇在看它吗?” 男人拿起那只包装精美的檀木盒子,江禾眼眸睁大,不可置信盯着他,嘴边磕磕绊绊求饶:“你想干嘛。” 在她无声的啜泣中,男人慢条斯理打开了那只檀木盒子。 灯光璀璨中,檀木毛笔泛着油润的光泽。 唔…… 江禾感觉自己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不定,眼前的男人在灯光下已经变得不真切。 她亲眼看着头顶的吊灯被眼前的水雾弥漫,泪与汗密密麻麻交织,浮浮沉沉中整个世界变得虚幻。 身下的床已经变成软绵绵的棉花,她无力地抓紧又松手,整个人早已找不到支撑点。 被迫攀附着男人在惊涛骇浪中浮沉。 迷蒙间,听到男人的一声轻叹。 她感受到自己被男人抱起来,浑身早已没了力气抗-议,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放进温暖的浴缸里。 这般无力,任由男人给自己清理。 迷蒙间,有什么异物入侵的怪异感,她正处在昏沉的边界,只听见男人淡而戾的声音在耳边盘旋:“娇娇,夹紧了。” 敢掉出来你就完了。 几次睡着被弄醒,江禾在迷迷蒙蒙中看见天边已经泛起蒙蒙亮。 “……” 毁灭吧。 …… 江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就拿起手机接听。 声音沙哑到不行:“喂?哪位。” “学妹?你不舒服?” 江禾猛地惊醒,听出这是林聿的声音。 没想到昨晚他刚加了自己微信,今早就联系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弄到的手机号。 电话那端的男人没等到她的回话,大抵是猜到她心中所想,轻笑:“你的微信号串手机号,我猜可能是你的手机号,所以打电话过来确认一下,没想到,很幸运的猜中了。” 江禾:“……” 果然,和聪明人交流,说话都能省很多。 她从床上趴着坐起来,又浑身发软,没力气倒了回去,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学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学妹你感冒了吗?你那里有药吗?我正好上午要去一趟酒店,可以给你送点药过去。” 江禾余光撇到了垃圾桶里的东西,嘴唇抖了抖,有些心虚:“不必了,学长,我带了药过来,你不必麻烦的。” “嗯,你吃早餐了吗?听说潍城的徐楼记早茶很不错。” 江禾看了看偌大的卧室,哪里还有傅西洲的身影。 有些失望的裹着浴衣下床,她的衣服早就已经被傅西洲扔在楼下,现在这一身怎么出门还是个问题。 声音淡淡:“不用了,学长,我今早早餐在酒店解决就可以了。” 林聿接连被拒绝两回,江禾不难猜。 他现在心情也不好哪里去了吧。 但是很意外的,电话那段的男人笑声如清风入耳,带着丝丝暖意安慰。 “学妹不用跟我见外,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江禾愣住。 一时间没想到林聿对自己竟然如此关心。 这和他在学校时的传闻完全不同。 她愣愣点头。 “谢谢学长的好意。学长接下来的行程有什么安排吗?” “嗯,接下来会去京海拜访一下奶奶的旧友。”林聿回答的很坦然,在江禾面前,他似乎只想给电话那端的女人一个安心,自己对她没什么想隐瞒的。 江禾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个认知,这让她有种如坐针毡的不安全感。 她停顿:“学长什么时候去京海?” “今天下去就去,上午还有个会议要参加。” 江禾抿唇,她大概也是要下午回去,这个时间还真是凑巧的很。 完全有种他在等着她蹭车的意图。 想到傅西洲昨晚发疯的样子,她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吧,万一又做了点什么事,触到他的霉头,保不齐他又拿什么新花招对付自己。 江禾是这么想的,言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