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嘶…… 指责的话到了嘴边变了声调。 抓紧床单的手紧张勾起,细细密密的冷汗热汗交替流淌。 被子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清晨的房间格外清晰,她睁大眼睛,眼前一阵发晕。 落地单向玻璃上,映着他们的身影。 男人清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循循蛊惑:“果然是个娇娇。” 尾音故意轻轻翘起。 江禾冷不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要。” 她的大脑一下断了线,声音断断续续,抓不住重点,最后只是呜咽出声哭诉求饶。 终于,药膏剩下的不多,大部分都被男人浪费掉了。 用江禾的话讲。 明明三下五除二能做完的事,男人非要恶劣得硬生生把她折磨的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被耗尽。 趴在床上像条饥渴的鱼。 还是让她去死吧 人间太累了 特别是应付傅西洲这种变态。 ……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的人心烦,江禾拢了拢被子感觉自己活到最后,真好。 她恍恍惚惚坐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哗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出。 两条腿哆哆嗦嗦打颤。 被他架着的时间太久,小腿肚酸得厉害。 勉强站起身,双手撑着床沿,咬着唇,哆哆嗦嗦找出衣服穿上。 傅西洲洗完手,一边理着衬衫袖口,一边走到床边,神情寡淡。 漫不经心地看着她:“饿吗?带你出去吃饭。” 江禾颤颤巍巍终于把裤子扣扣上,咬着唇委屈巴巴控诉:“饿……” 昨晚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又被男人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晨,她现在饿得简直要前胸贴后背。 “你抱我去。” 她仰头,吸吸鼻子,双眸泛红:“昨晚被你折腾得快死了,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了。” 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她现在真累得走不动路了。 “是吗?” 傅西洲俯身,与她平时,手落在她的腰骨,声音孟浪的蛊惑:“这里酸吗?” 江禾:“……还,还好吧。” “那我下次要继续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