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他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漠,每一个字都掺和霜寒,“是吗?” 他最恨有人无视他的指令。 正当温莱琢磨着办法时,怪诞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一声费劲的咳嗽声从死寂的牢房里传出来,近乎是击溃了菲尔的理智,他木讷僵硬地转着脑袋朝手术台上探去。 本该成为尸体的郁重山此时正捂着胸口的地方一声声咳嗽着。 温莱手指动了动,绷紧的肌肉跟雪水融化似的松懈下来,他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郁重山的下颌看着他。 模糊,费力,难闻,寒冷。 种种不该出现的感觉此时全部涌现在郁重山的脑海里,他摇晃着有点混沌的脑袋,沙哑地喊了一声亲信的名字。 没人回应。 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出现。 可随着郁重山睁开略微涣散的眼睛时,更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位原本应该被做成人彘的公爵,此时正道貌岸然地捏着他的下颌,“还认得清楚我是谁吗?” 温莱一边招呼着医生快给他做急救处理,一边又与他对话努力让他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郁重山半合着眼,眼前模模糊糊走着晃动的人影,让他很是不耐,胸口几处剧烈的疼痛提醒他自己并非做梦,而是以别样的姿态重生了。 温莱见他始终不说话,冷着声训斥:“回答我。” 郁重山听到后挑了一下眉,即便是满身伤也不足为据,懒懒散散的。温莱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一种突兀的荒诞感充斥着整个心脏。 郁重山微微笑着,“当然认得。” 真是久违了。 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