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看看公子怎么说？”
谢灵毓将顾妙音的挑衅都看在眼里，但他并不如徐清风那般容易激怒，他笑了笑，淡漠的流光中带着同样的挑衅。
“我行不行，顾寮主试试不就知道了？”
顾妙音惊愣，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味？要不是场合过于严肃她就都要怀疑谢灵毓居心不良了。
她犹豫片刻，一脸防备，“怎么试？”
谢灵毓摩挲灵玉的指尖微微一顿，他偏过头，淡漠的琉璃瞳莫名染上了一抹滟色。
“顾寮主想怎么试就怎么试，既然要报救命之恩，定然要让你满意为止。”
顾妙音古怪瞪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便请小郡公明日上仙山再入一次黄金书屋，我们当场测试。”
“咳咳……”大寮主假装不经意轻咳了一声，“主上莫怪，顾寮主说话一向直来直往，她如此谨慎并非不信主上，只是……”
谢灵毓抬手，打断他，“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