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样子,那简直可谓是手起刀落!见人杀人,见鬼杀鬼!你们做好笔记,我给你们重复下经典名句,‘伯伯您跟我在一起过?您没跟我在一起过,那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我奚叔当时那脸顿时铁青!”
“还有这句‘你也是可怜,奚悱一毛钱都不给你,但是随随便便就给我买了好多包包呢!’我听着都酸,奚悱咱俩这么多年,你怎么都没给我买过包啊?”陆明昊道。
“因为我们陆总嫌你丑。”段鹏扔了个橘子砸到陆明昊身上。
陆明昊接住,两下剥开往嘴里塞。
“陆明昊!”初念推开了房门,“你乱说什么?”
陆明昊差点没被橘子卡死,捶胸顿足好不容易把橘子吐出来,躲到奚悱床边:“没,没乱说,都恻哥告诉我的。”
初念心道奚恻果然也不是个好东西,嘴巴还真大。碍着一屋子探病的都是奚悱知近的朋友,她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泼妇,就忍着没发作。
“乖,别给自己憋坏了。”奚悱拎着陆明昊,“来,我摁着你随便打。”
“奚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上学的时候就让初念吃的死死的,现在还这么惯着!”陆明昊嘴上这么说,人麻利地准备开溜,“你们几个还不走啊,准备吃狗粮呐!”
一屋子人跟着散,小娴跑到初念身边,由衷道:“初姐,还是你厉害,服气!”
段鹏拱手:“恭喜恭喜!”
初念一脸无语,大抵猜到陆明昊把她那段添油加醋都交代了。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是初念父母抵触情绪还在,她也不能不顾及父母的心情天天守在医院,晚上要回家住,白天还要上班。小夫妻俩刚结婚,就过上了忧伤的分居生活。
见面时间不多,初念赶紧放下东西,走过去扒着奚悱的头先看了看他的伤口。
这姿势正好方面奚悱掐住她的腰。
初念怕痒,躲着道:“伤口长的不错,你好像也胖点了,对了,我给你带了鸡汤,你先喝了吧。”
一天好几顿的营养餐,奚悱感觉自己跟坐月子似的,他把初念拉怀里,勾了勾她下巴,转移话题道:“明天就能出院了,我带你去买包,咱还抡着玩。”
初念脸一红:“哎呀,你不许说!”
“嘴闲着不说话能干什么?”奚悱说完,了然地抬了抬眉,像得到暗示般地头低下去,舌尖轻轻描摹着初念的唇线。
私人的病房,下午也没有检查的项目,初念知道没人会来,手勾住奚悱的脖子,仰着头回吻他。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人踢开了。
“抱歉我手机忘拿了。”陆明昊闪身进来,疯一般地跑出去前,他捂着胸口,捏着嗓子道:“你们不爱奚悱,就把他给我啊,我爱死他啦!”
“……”初念眼都不会眨了。
奚悱把她摁在怀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过了会儿实在忍不住,身子开始抖,然后笑得不可自抑:“乖,原来你这么爱我啊。”
初念羞愤地捂住脸:“……不是那样的,当时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听我说……”
“嗯嗯嗯。”奚悱敷衍地道,然后把她圈得更紧了。
*
温存过后,有些事终归还是要面对。
奚悱出院的当天,李秋月死了。她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她的娘家除了李未没有一个人来,仪式也非常简单。
并且她的墓碑上只有自己的名字,没有丈夫,也没有子女。
初念看着奚悱无波无澜的侧脸,男人头上拆了纱布,但因为缝针头上剃秃了一块,头发乍着,黑眸深不见底,连带着脸部利落的线条,都显得更加冷峻和不羁。
面前墓碑下的女人,给了奚悱生命,却又残忍地伤害了他。
初念觉得奚悱心里肯定不舒服,但自己看看他似乎又是无所谓的。
两人待了没多久,就从墓园出来了。
奚建国提前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人出来还没做反应,初念先一步嘴甜地道:“伯伯好!”
初念在爱情里从来都是决绝的,分手的时候果断,真要在一起了也坚定。她不需要旁人的认同感,对着奚建国跟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是不记仇,是无所谓。
这下奚建国反倒尴尬了:“嗯……你……”
“会好好跟奚悱过日子的。”初念道,然后对待客户式地假笑了一下,“那伯伯我们走啦!”
“好好……”奚建国点点头。
奚悱也牵着初念的手冲奚建国摇了摇。
一上车,奚悱就夸道:“媳妇,大气啊。”
初念顺竿子往上爬:“人我都勾到手了,再不收敛点就不合适了。并且你商场那项目,还得靠我们奚董事长支持,这不提前巴结巴结领导。”
奚悱拿下巴蹭初念:“媳妇就是会为我着想,还要包包吗?管够。”
这梗是过不去了,初念牟足劲掐他:“不许提!”
初念大气,那奚悱自然也是要回报的,并且这种分居加隐婚的生活他可真是过够了。初念怕工作不方便,不肯公开两人的关系。
奚悱一时拿她没辙,但其实初念已经有计划了。她想把商场的项目做完就辞职,然后用提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