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也是心无力。”
云安将手从燧发枪上挪开,平静地问:“维克先生,可以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吗?”
维克船长将一只腿抬起搭在了桌子上,示意:“相先生,您看。”
云安挑了挑眉,她没看到维克船长脚,是一截木头,这情况云安在电影里看过……
“相先生,我们受到了圣卡洛斯帝攻击,他们洗劫了去年船上所东西,包括货款和剩货物,我把您去年给金子放在了我身后油画后面保险箱里,可还是被圣卡洛斯帝人发现了,他们因还砍掉了我一只脚……”
维克船长放了腿,说:“康姆公爵对贵很感兴趣,今后我们还会经常来往,我是不会欺骗相先生。”
“对船长遭遇,我很遗憾。不过……你知,我缺从不是金子。”云安说。
“我明白,我明白。”
“维克船长还能大大方方地见我,这让我觉得船长是一个值得信任绅士,如果可以话……我想我们交易依旧数,需多少金子我可以重新再给你一份,之被圣卡洛斯帝抢走金子,我也不需船长返还,不过……我需船长为我提供另外一份补偿。”
“请讲,相先生,我愿意竭尽所能来回馈您慷慨。”
“这个,我先不说……你就当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吧,我需时候自然会来找船长讨,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损失惨重,更不会让你丢掉命情。”
“好。”
云安又问:“船长打算什么时候起锚回程?”
“去年收获被劫,康姆公爵已经很不兴了,今年又赶上贵王去世,船舱里还一大半货物,哎……就算是信风季过了,我甘愿冒着逆风起航风险也不愿承受康姆公爵怒火。”
“那好,那我就过一段时间再来拜访您,到时候再把金子给您送过来。”
……
云安了船,些惆怅又些庆幸,其她早预感情不会像自己想象那么顺利,经历了这么多情云安心也比从沉稳多了,她只当这是好多磨,且现在燕这边时机也不成熟,维克船长这边真是顺利了,自己反不知该怎么办了。
就当是上天在眷顾自己吧……
庆幸是:云安没告诉林不羡,否则又多了一个失望人,且这个决定是云安快一年做,那个时候她和林不羡还没真走到一起,如今云安回头再看自己这个决定,多少觉得过去自己草率了一些。
这么大一件儿还是找林不羡商量过再决定比较好,一时彼一时,如今林府危机解除,转移不再是必须,是选择。
这件,必须取得林不羡首肯方行。
云安看了看天色,简单在淟州找了一家馆子吃了点鱼糜粥,然后就飞马往涌州赶,在子时之回到了院子。
云安□□进了院子,摸黑回到自己和林不羡房间外,敲了窗栏几,轻声唤:“娘子?”
房间内并无回答,云安蹲在窗子面满脸纠结:自己虽然简单卸了易容但并不彻底,这副尊荣万一被哪个看到了,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可自家娘子这么久也没反应可能是睡了……
云安考虑了一打算偷偷潜出去,随找个地方用睡袋对付一夜,卧房门开了。
林不羡披着外衣,探出头来,低声唤:“秉初?是你吗?”
云安惊喜地窜到林不羡面,唤:“娘子!怎么也不点个灯?”
“轻声些,宝儿睡了。”
“哦。”云安明白了,因为自己不在,晚上自家娘子搂着宝儿睡了,刚才之所以没回答也是因为怕吵醒了宝儿。
“那我就不进去了,你回屋去穿件衣裳,咱们出去走走,我件想和你商量,很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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