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二位藩王心下想是已有反叛之心,绝不可置之不理。但平南王七万兵马,尹川王接近六万,雪域还在打着仗,北戎也在蠢蠢欲动。朝廷没有太多闲置的兵去同时围剿十几万大军!不过,若分别击破,尚存一丝可能。最主要的事,不能让二王,在面对朝堂削藩这件事上,站成统一阵线。”
老皇帝问:“张大人此言是何意啊?”
张成非:“下官以为,对待两个藩王,一个可以雷霆手段,一个可以用怀柔政策。首先破坏他们结盟的可能性。”
邓决明冷眼瞧着,众大臣吵得停了,他才跳出来幽幽道:
“皇上,不管是削一个还是两个,于大沥此时都是不适的。年前,多地发了雪灾,今年的收成,估计得减上三成,有些地方必然还要闹饥荒。南方为防夏汛,新修的三个大坝正到关键时期,银子流水一样花着,是一点都不能短。雪域的军饷甚至都缩了两成。若再打仗,百姓们恐无活路了。流民暴乱,便是说起就起。倒是,即使皇上削掉两位藩王,能忍心让将士们手提长枪,将矛头对准百姓吗?”
老皇帝不着痕迹重重叹口气,“依邓首辅所言呢?”
“老臣以为,以安抚为主,镇压为辅。平南王和尹川王之所以这么惧怕,也是知道,若大沥倾尽全力,是能削掉两位藩王。只是,在斟酌值不值得。若彼此双方能达成协议,找一个平衡点,让彼此都安定,老臣以为,不失为一个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