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但说无妨。妹妹知无不言。”
“我的府中,可有镇抚司的人?”
李盏瑶摇摇头,“没有。”
“内行厂?”
“也没有。”
“那你为何?”
看着恒远亲王追问的目光,李盏瑶与他斟了一杯雪梅茶,只一边说:“心若不正,理由再正当,都会显得冠冕堂皇。事事只要有迹,便会留痕。只要有心,什么都会发现。兄长所在州郡的铁匠、铁矿,这几个月的进出数量,实在惹人怀疑。你一个闲散王爷,每季购进的粮食,却足够近万人食用。寻常亲王,再家大业大,要养的人也不会过千。不寻常了,再找人稍微调查一番,自然事实水落石出。”
恒远亲王颓然地坐着,半掩了面色,苦笑道:“皇上,准备判我何罪?”
还未开始,便结束了……
“父皇不知此事。”
恒远亲王诧然抬起头,“皇上不……不知?”
“从头至尾,皇上以为我留皇叔和恒远哥哥在都城,只为集龙气祈福,顺便过中秋,过春节。所以,我才说了,恒远哥哥,能不能回去,不在我,也不在父皇,而在哥哥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