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叠纸票递给玉萝。
“这是公主给你的。”
玉萝疑惑着结过看,是自己的身契文书,还有几张银票,最
青伍继续说,“公主说,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这些东西够你重新开始生活。你愿意去哪儿都可以,包括回公主府。”
玉萝有些困惑,哭过有些红肿地眼看着青伍,问:“我,我是被公主赶走了吗?”
青伍摇摇头,“你是想回公主府吗?”
玉萝点点头。
青伍想了想,还是觉得说,“玉萝,公主虽说你可以回公主府,但依我在公主身边的经验,公主既放你走,便是不希望你回去。”
玉萝啪嗒啪嗒眼泪又掉下来,她不知道去哪。
青伍有些手足无措,“你,你别哭了……只是我那般猜测,若你真回去,公主也不会赶你走的。”
玉萝抬起泪眼,看着青伍,小心问:“我,我能跟着你吗?”
“嗯?”
“再过一年半,我便及笄了!我能……我能跟着你吗?”
晚间,只青伍一人进了和菁府。
“回公主,您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
李盏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细想来,李盏瑶觉得自己倒是十分可笑。
给钱给地,便是说,一条人命可以用钱财来衡量不是吗?可太子之事里,无辜的何止银瓶一人?若决定用钱财去衡量,不应将每个无辜之人都安之抚之吗?可偏偏,为何只特殊对待玉萝一人?
不过是玉萝撞到她的面前,让她无法再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于是花上一些于己根本是微不足道的身外之物,以安抚内心的愧疚。
青伍禀告完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踟蹰了一会儿。
李盏瑶便问:“还有事?”
青伍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是玉萝姑娘,她,她想跟着属下……属下自觉不妥,想问问公主。”
李盏瑶倒有些诧异,不过仅仅是一瞬便恢复如常了,只平淡说,“她如今不是我的奴婢,想做什么我无权干涉。你是我的侍卫,只要不违律法,交友结亲都是你的私事,我也无权干涉。”
青伍行了利,“属下懂了。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