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搬的,能关的,都要关了,搬了,逃了。
“陈大人似不满我的做法?”李盏瑶冷不丁问道。
“下官不敢。”
李盏瑶无声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心底必然怨恨我的不择手段。可有些事光明磊落就做不成,”李盏瑶撩了车窗帘,往外瞧一眼,似漫不经心道:“只看你的取舍的。”
“陈大人不是深谙其道吗?”
陈南青知道她指程家兵败之事。他为设计杀她,将消息卖给太子,太子又勾连了北戎。程家高平失守,数万人葬身,不就是他觉得,杀她比阻止战争重要。
“……”
“陈大人别紧张,我只是闲聊。事成之后,你如约履了你的诺言,我又岂是小家子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