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勇气,在突然间瓦解。
再归程的路上,李盏瑶整个人都是怏怏的,李辄问便是路途辛苦,精神不济。
李辄也随她,只是快到大沥都城时,齐昭才忍不住道:“殿下,属下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李辄头也不抬,“你既踟蹰,便是觉得不该瞒于我。”
“属下是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多心,再给殿下平添烦扰。”
李辄看他一眼,“你敏锐细致,从不多心。”
“殿下,陈大人最近好像怪怪的,像是在背着殿下做一些事。属下的意思不是说陈大人不能有自己的私事,而是陈大人像在做忤逆殿下的事。”
“和公主有关?”
“像是。前几日属下得知,陈大人悄悄派人去查了您与公主借宿的小山村。”
李辄摇摇头,颇有些无奈,“这个陈南青做事一向有分寸,也不知为何非在十六身上多有偏执。你稍微盯着他一点,十六狠辣做事不计后果,我怕他触人家逆鳞,自讨苦吃。”
“是。”
“有任何异常,不管是公主还是陈大人,都禀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