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面上则溅上数点鲜血!
地上还有更大的血迹!
那些血迹,是没能逃走的大沥工匠的。
乌尔倬达问一次,李盏瑶否认一次,他便杀一个工匠,再问一次,再狡辩一次,便再杀一个工匠。
杀人,李盏瑶杀过千千万万,她告诉自己,你可以不在乎的……她闭上眼睛,甚至暗自乞求这些人能求救、哭喊、背叛。这样便可以心安理得看着他们去死,然后,她会安慰自己,恶人是乌尔倬达,是他要你们去死,不是我……
可他们没有。
乌尔倬达的刀太快,快到让血连成一把把劈向她的刀锋。
“铁矿……我们是在找铁矿,”她紧攥着自己的手,“一开始,确是为救王叔,也为让牧民们相信在修水渠。在佯装挖掘的途中,经验丰富的匠人发现这里的石头与寻常的不一样,像铁矿石……”
国王一下从王座上站起。
乌尔倬达擦干血淋淋的刀,大声斥问,“何处有!有多少!”
“哼,这里是仇丹!”李盏瑶冷测测答道,“你们是主人,却来问我?”
国王见到乌尔木进来,呵斥道:“你来干什么!”
李盏瑶转头看向乌尔木。
乌尔木这才意识到,狼狈一词根本不对,因为他撞上的是一双野兽的眼睛!从无声的嘴型里,他读到两个字,“救我。”
与此同时,仓百城内。
陈南青攥着半幅锦图,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公主啊公主,您可还真是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