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的心。” 风恪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并不言语。 身后走来一群人,为首的青年约二十一、二的模样,着一身华服,执手而来,仪态颇为端庄。只是容貌稍显寻常,幸而眉目柔婉,显得娴静柔顺。 他来了也不上前,反而有些紧张,远远地唤了一声:“殿下……” 风恪回头看去,见是自己的王夫,兴致登时败了一半,道:“你怎么来了?” 顾王夫小心地走上前,委婉道:“殿下已有两个多月没看小琪了,他一直念着想母亲,若殿下有空闲的……” “知道了。”风恪打断了他的话,“得空吾便会去看。” “殿下……” “行了,夜也凉了,你回吧。吾还有事要忙。”说完风恪想走,未到楼梯处便止了步,原是又有人来,只是这回还未等来人张口,风恪便先笑着说:“你怎来了?” 来的那男子不高,却是姿容娇妍,眼波流转,两弯睫毛又长又翘,只往风恪身旁瞄了一眼,那娇侍便畏缩地后退了两步,对着他行礼道:“祝侧君……” “哼。”那祝氏走上台阶,几步便顶了娇侍的位置,又看了眼顾王夫,笑道:“王夫也在啊。” 顾王夫勉强一笑,“嗯。” 风恪笑着挽起祝氏的手,只看一眼便说:“又换了新色?这次拿什么花做的汁子?” “金凤仙。” 风恪道了声好看,又问:“怎的这时候来寻吾,可是媖娥又不高兴了?” 祝氏噘嘴道:“还说呢。殿下,今儿给的红宝石成色也太差了,媖娥一眼便瞧出来了,生了好大的气呢,直报怨说‘这样的东西怎么戴上头’,连晚饭都没吃,我是怎样都哄不好了。横竖是殿下惹的祸,殿下自己去平吧!” “走走走,快去瞧瞧。”风恪连忙拉着祝氏走了。 顾王夫站在那,望着风恪远去的背影,神色难掩落寞。 他身后的仆人问:“王夫,小殿下那怎么办……” 顾王夫垂着眼,轻声道:“就说,殿下忙吧……” 另一边,风恪边走边道:“哎,怎把吾娇儿气成这样?那宝石吾是过了眼的,不应当啊。” 那祝氏眼波一转,娇声道:“哎哟,我也是这样想的,殿下给我们的东西岂有不好的?只是殿下您还不知道这丫头?一天不见您就噘着嘴。这回啊多半是想您了,闹性子呢。” 风恪笑了,道:“还是丫头贴心,总念着吾。” 祝氏道:“是呀,媖娥最喜欢您了。可您也别太娇惯她了,这次说她几句,说不准以后就不闹您了。” 风恪道:“哪里舍得!吾眼下就得了这一个女儿。再说娇惯又怎么了?她是我缙王的长女,这满京之中有谁比她更金贵?多娇惯也不为过!” 祝氏笑道:“是呢!只是您待我们好,我们心里知道就行了,可不要再给人看见,不然,又有人说我们不知礼数,不尊王夫了……” 风恪道:“谁敢?你只管告诉吾。娇人,你自是不一样的,你可比那顾静争气。那顾静吾宠了他两三年,结果只生了个小子,哪像你,一年便教吾得了女儿。冲你这份宜女相,吾千百倍的疼你也不为过!” “哎呀殿下~”祝氏故作娇羞道,“您小声些。” 两人正说着话,一侍从匆匆走来,隔了三四步停下,对风恪行礼道:“殿下,有人求见。” 风恪收起了笑容,一把甩开了祝氏的手,道:“你先走吧,吾有事。” 祝氏很识趣,没有多说话,行个礼便走了。 风恪走到侍从前,低声问:“怎的?” “殿下,珣王处又有人来了,还带了东西。” “有病,带了东西吾就一定会收么?现在沾她的边比沾风临的边还晦气。赶紧打发了去!” 哪料那侍从不肯走,只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与风恪,道:“非小人冒犯,还请殿下务必看过,再做决断。” 风恪骂道:“混账东西,竟敢自作主张。”说罢她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瞧,登时脸色巨变,猛地扣上。 侍从似料到了会有这个反应,也不催促。风恪脸上表情变换几番后,才开口:“真没想到吾的皇姨还有这个本事,呵呵……” “走吧,吾去见见。” - 两日后,早朝散去,风临得了允准可以去南皇城看望皇夫,正往那边走,却不想半路被风媱拦下。 看着眼前笑嘻嘻的人,风临皱眉往四周看了一眼,说:“珣王这是做什么?” 风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