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转性了,不想着浪迹江湖了?要在这小小玉京城扎根了?” 谢逸白了他一眼,只说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那你这是...” “秘密,到时候我潇洒离开玉京你就知道了。” 江勉也懒得管他,反正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也许明天又变了,便想起来,从母亲那里听说的话,又问道:“你不是从不喜欢世家宴席,怎么听我母亲说你这次要来我祖母的寿宴。” “还不是我父亲,说我回来一年了,还没在人前正式露面,便借着这次老太太的宴席,让玉京城的世家见见我,省的一天天总是传出些风言风语,让他烦心。” 江勉一听,不免轻笑一声,“倒是为难你这洒脱惯了的野人了。” “虽知道你自在惯了,不过可不许你在我祖母的寿宴上胡闹,她老人家脾气可不太好,到时候要给你难看,你可真的是在玉京臭名远扬了。” “放心,我又不是不知轻重,什么样的场合该有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的。” “你给你家祖母准备了什么寿礼,说出来让我也参考参考,我家老头子偏要让我自己准备,我哪知道这城里的贵妇人喜欢什么。” “祖母历来喜欢些书画作品的,我是手抄了一部经书打算送予祖母的,你倒是可以送些孤本字画的。” “这倒好办,我别的不多,字画什么的倒是多的是,这便回去挑挑。” 玉京城的另一边,严府。 “大人,是江府递来的帖子,可要去?” 韩江知道大人这一年来,为了避嫌并不参加任何宴饮,只是江府终究有所不同,只好问一问。 严昱想起来,那年重新回到玉京,同师父一同去参加江家的寿宴后,即将离开玉京时,师父说:“如晦,日后,江家若有难,你当尽力。” 严昱虽不知道其中内情,可是是师父的嘱托,还是不问缘由的应了。 次年,自己在玉京名声大噪,江家又邀自己去寿宴,而归来玉京两年,从不去接受任何宴饮邀约的严昱去了,其余各世家皆以为江家攀上了曹睿的大船,不免更高看一眼。 严昱揉了揉额角,断开了思绪,“备一份厚礼送去,只说我有孝在身,不便去宴饮。”